“那个老东西你别管，和他相处多了会把脑子烧坏。”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样，齐文塘对于齐父诸多怨念。

包括但不限于齐父的独断专行，有时候他很怀疑，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爸的。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笑什么。”直到吐槽完，才发现季华音笑地很开心抓着他的手。

“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吐槽时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男人不能被说可爱。”

“谁说不可以，齐文塘就是很可爱啊。”

季华音边说边以手圈着他的脖子，抬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双泛着笑意的眼睛里满是认真。

不是嘲笑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觉得眼前的人很可爱，很吸引人。

下意识地，齐文塘顺着她的话应承了下来。

“好吧，只能你说。”

“那肯定只能我说，不然你还想听谁夸你可爱。”

环着他脖子的手松开，重新躺回了衣服里，此时太阳已完全落下，月光缓缓浮现于众人眼前。

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月辉洒下，身边是一直在搞小动作的齐文塘。

发现她没有制止后，更加大胆了。

重新躺回她的身边，揽腰的手只是轻轻用力，人就到了怀里，枕着他的手与他看向同一片天空。

“偶尔在这种环境下欣赏月亮，似乎也不错。”

“确实，不过还是得看和谁一起。”

齐文塘盖在她腰处的手有节奏地敲击着，一下接一下地，似乎是他的心跳声。

“大小姐想尝试一下小飞机吗？”

“什么是小飞机?”

“像这样。”

话音未落，季华音只觉得一阵失重感传来，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然被齐文塘背在身后。

“你真的吓死我了。”

“看来还是我平常给你的惊喜少了，下次要多准备点。”

明明该是油腻的回答，却因为他脸上开怀的笑容而显得格外真诚。

这时他的行为，只是因为想让季华音高兴，所以做了。

“你试着双手离开我的脖子，放心，我会抓着你腿的。”

“那你可得抓紧我。”

“会的。”

这一刻，她已然懂得了小飞机是什么意思，原本该说幼稚的，可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倒是觉得，玩一下也无妨。

顺着他的指示延展双臂，笑意在他们之间蔓延，此时的他们，只是这世间最平常的一对小情侣。

似乎是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周遭的人看着他们自在的模样也笑了出来。

“齐文塘！再快一点！”

“得嘞，小飞机二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