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侍卫们想救驾时,玉褚煊的宦侍拉动了梁柱后的绳索,殿中惊现大坑,将士们未有防备,掉下去半数人。
剩下的八人,被玉褚煊及时抽出腰间软刃挡住,他疯狂厮杀乱砍。
仅在须臾,玉国皇帝的求救声就湮灭在了一声声剁骨剔肉的声响中。
他被容英砍了数十刀,因想逃,鲜血还爬曳数尺长。
容英为防止玉褚煊抵挡不住,极快斩了玉国皇帝的首级,高声喊道。
“玉国皇帝已死,尔等胆敢弑君。”
玉国皇帝死了,身为玉国储君的玉褚煊可不就是下一个玉国皇帝。
玉国皇帝的侍卫们闻听此话,面面相觑,手中的刀摆在半空犹犹豫豫。
玉褚煊眼神骤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舞起软剑,将余剩的五人一起封喉。
而他也受了重伤,容英迅速去扶他,玉褚煊却是一把将人推开,他冲到玉国皇帝的跟前,一刀一刀的补着。
“让你厚此薄彼。”
“让你打小就把我关进冷宫。”
“让你把我带到这世上。”
“让你看不上我。”
“……”
直到人已支离破碎,他才喘着粗气扔下已钝的武器。
“褚煊,”容英看见玉褚煊终于冷静下来,回想先前他如此误会了对方,心里愧疚不已,欲上前道歉,就听玉褚煊吩咐道。
“来人,把他抓起来。”
玉褚煊的心腹陆续上前拿人,容英再次被禁锢住,他茫然:“玉褚煊,你什么意思?”
玉褚煊接过宦侍手中的帕子,面无表情地擦着手里的血渍,话语轻哂道。
“你在景国为臣,与景国太子潜朕玉国,朕还抓不得你吗?”
他斜视容英,徐徐道:“如今诸国仅存三国,景国刚灭安国,手中不仅有整个安国,还有安国曾接手的辰齐城池。”
“月国虽弱小,却是景国姻亲,唯今再没有让月国随意倒戈他国的必要,定紧紧依存景国。”
“如此独大之势,玉国便显得是众矢之的,若朕是景砚,必野心图谋,完成一统之势。”
“可朕不在景国啊,朕是玉国新帝,总不能做亡国之君将玉国拱手相让,朕想来想去也没有理由如此。”
“景砚虽天时地利全占了,奈何至交好友在朕手中,太子妃也在朕手中。”
“他至今还深陷玉国之内,想图谋玉国前总该想想他自己,想想你们的性命!”
容英恨极了玉国,从始至终当然梦想着将玉国摧毁的一干二净。
早在各国陆续土崩瓦解前,他与景砚看出只有合并诸国,才能给万民造就统一和平之势。
奈何玉褚煊说的对,他没有理由拱手将玉国让出来。
可,他怎么能如此狡诈,卑鄙。
“玉褚煊,你想护玉国没关系,可你这行径和当年安国有何不同?”
“把殿下和太子妃平安送出玉国总行吧,我留下,且让殿下不与玉国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