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馋猫。”
开始还一起走,后来何雨水耍赖要背着。一路上背着妹妹去了狗不理。
这狗不理不是天津的吗?怎么京城也有啊。
吃了包子,拿着六必居酱瓜慢慢消食。
顺路转到鲜鱼口,这原来的内运码头随着淤泥越来越多,在运输界地位低了不少。不过商贩不少,挑扁担的、挑筐的还有买东西的人群乌央乌央的。
忽然一声枪响,顿时人群散开。一条人影窜了出来,向何雨柱方向急奔而来。
后面紧跟着几个黄军装,边追边喊站住。
前面的人哪里敢站啊,一溜烟儿地跑了过来。何雨柱急忙拉着妹妹往两边躲,岸边有个小树林。找了一棵高大点的树木蹲了下来,把妹妹藏在身后。
再看逃跑者,手里拎着一个皮包。一边跑一边打开包往河里扔东西,他扔何雨柱就用神识捡。最后连包一起扔进河里,追兵已经赶到。一人直扑上去死死压住他,后面的人紧跟着把逃跑者捆了起来。可是把人拉起来已经吞毒自尽了,看着这个人紫红色的脸,追兵里的头头模样的人大骂一声。
安排一个追兵回去取网,剩下几个人把死去的逃跑者放在地上。眼睛盯住皮包落水的地方。何雨柱悄悄地把转移到佛国里的东西翻检一下,有一个笔记本记得乱七八糟地看不明白。估计是密码本,用神识把本子放进盯着河水的人上衣口袋里。
不多时渔网来了,捞了半天只有一个空皮包。这个人大吼一声把皮包摔在地上,领着人走了。后面人捡起包跟了上去。
围观众人也散去。
回到家何雨柱拿出其他东西观察,一张宣纸上有一幅地图。地图上有山有水,在山里面还有一个红色标注的记号。在黑白两色的地图上分外清楚。
观察者忽然发现地图上的山有些熟悉,似乎是轧钢厂的后山。
有空看看去。
起身做饭,随便炒了一个肉菜。何雨水就着酱瓜吃的很香。
吃完饭何雨柱教妹妹识字,从阿拉伯数字开始到大写数字。然后是“人、口、手、足”着实教了不少,何雨水也能很快记住。
打了个哈欠,何雨柱停止了教学工作。哄妹妹睡觉。一会就睡着了。
连续改善伙食加上丹药的作用,何雨水的改观很大。
说声齿白唇红也不过分,身高也长了一点。
该上学了,再大点让她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姑娘富养不代表娇惯。
妹妹睡着了,何雨柱继续端详地图。越来越觉得是轧钢厂后山,找时间去看看。
第二天带妹妹做衣服,春天该换装了。找到东直门的一家老店,量了尺。做了两套衣服,自己也做了一套列宁装。
按规矩三日后取衣服,何雨柱道谢后离开。
走在路上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妙龄少女逛街,真熟悉啊。娄小娥,正值青春年少,娇媚如花的年纪。
转过头拉着妹妹走了。
这辈子他不打算招惹娄小娥,尽量提醒娄家早早离开。
说起来爱情,他还是爱秦寡妇更多一些。娄小娥的地位极其独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他唯一孩子的妈妈,他对不起她们母子俩。但是他又没有能力照拂娄家不如早点绝了念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