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华释然,道:“神算子这么出名,凤凰城好多人都知道,不过要找他算命并不容易,得看机缘。”
“这我知道!”陈天赐问:“你知道怎么找这神算子吗?”
“找是找不到的。”不过王振华话锋一转,道:“但我知道新城区有座南山公园,我听说这神算子偶尔会去公园里和老头们下象棋,所以有许多想找他算命的人都喜欢去南山公园的象棋摊碰运气。”
还有这种情况?想了想,陈天赐道:“既然如此,我便去这南山公园逛一逛,看能不能碰到这所谓的神算子。”
“我送你去!”王振华立即发动车。
陈天赐道:“王董,你事务忙,我自己去就好,你没必要陪着我到处跑。”
“天赐小兄弟哪里话。”王振华道:“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躺床上昏迷着呢,什么事务都通通放一边,天赐小兄弟的事才是大事。”
陈天赐道:“你堂堂一董事长,我怎么受得起。”
“你看看,又隔外了。”王振华道:“这不是你帮我,我帮你,礼尚往来吗?”
盛情难却,王振华如此,陈天赐也只好同意。
几轻辗转,来到南山公园附近时,已经是大中午,王振华找到停车场停好车之后,叫上陈天赐先吃点东西再去。
陈天赐本想说什么,但王振华道:“你也知道,要遇这神算子得看缘分的,能遇到,你就算吃饱喝足再去也能遇到,如果遇不到,你就算大清晨的去也遇不到,所以不能亏了自己。”
一番之下,又把陈天赐说动了。
二人找个地方吃吃喝喝,酒足饭饱之后,这才散着步去南山公园。
大中午的,公园里乘凉的人特别多,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二人进入公园四下游逛,寻找所谓的象棋摊。
这公园挻大,逛了近半个小时,来到公园中心,有个湖,湖边沿岸全部树木,林间有好多亭子,聚集了不少的老年人,有打纸牌的,有逗鸟的,有拉二胡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找了找,终于让二人找到象棋摊。
下象棋的人不少,看的人更多,东一堆,西一伙,有说有笑,倒也热闹。
东看看,西瞧瞧,虽说陈天赐和王振华都不认识神算子,但却没看到一位像神算子的人。
一番下来,二人也有些累,王振华道:“那边有个亭子人不多,我们过去歇歇,然后打听打听。”
“好!”陈天赐也想歇歇,随之和王振华走过去。
来到亭子里,这亭子里也有象棋摊,但没人下象棋,倒是中间的象棋摊上坐着一名姑娘,一身白色运动装,戴着一顶白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什么样子,她就静静地坐那里。
陈天赐和王振华在旁边的空摊上坐下休息。
这姑娘年岁不大,而来这里的都是一些老大爷,她坐在这里十分显眼,此时陈天赐和王振华不由得打量这姑娘,却发现她面前的摊上摆着一副残局。
王振华对象棋虽不精,但也是会点点,此时不由得观察这残局。
乍一看,王振华不由得看这姑娘,只是看不到她帽檐下的神色,只好道:“小姑娘,你这叫什么棋?”
姑娘没抬头,轻声道:“你看这局能下就能下,不能下就不能下。”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听得出来很虚弱。
王振华不高兴了,用教育的口吻道:“这么多人都没人来找你下,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这是一副错误的残局吗?只要稍微会下象棋的人都看得出来。”
姑娘却是自语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陈天赐当然也懂象棋,虽然他没下过,但这或许也是随着父亲的阴传一起传承的吧,此时却上前,拿起河界上的黑“车”道:“车三平四,将军。”
就在这一刻,姑娘猛然抬头。
同一时间,杨振华摸着后脑勺问:“天赐小兄弟,你哪里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