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门那个地方,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你永远不知道谁以后就会崛起。
“这样啊,那张师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外门的事呢?满足一下师弟的好奇心,路上很枯燥呢”许愿问道,一直对修行世界很是好奇,别人却是支支吾吾的,让许愿一颗心早好奇不已。
听见许愿发问,刘二牛也好奇起来。
“这个,现在不方便说,等你入了外门自己会知道,宗门的规定要遵守,要不,咱们聊点别的。”张利有些尴尬,外门的事情属于进入之后就该知道了,而没去之前,不知道为好。-
“那好吧。”许愿叹气,转而问道:“那张师兄你知道学院的倪先生吗?就是那个经常脸黑的倪先生。”
张利闻言,想起以前,会心一笑:“知道啊,我入外门之前很受倪先生教诲,原来师弟和我还有这等关联。”
“倪先生是不是剑修,修的什么剑意?”
张利默然,随即想起这师弟所说,能让倪先生经常脸黑,关系应当不一般,是很受先生喜爱的学员,于是道出了情况。
“倪先生苦剑意不得悟久矣。”
原来这倪先生以前也是一位天才,后来却始终没能感悟剑意,无法踏上那天向往的修行之路,黯然之下深知此身修行无望的他才成了现在的传法先生。
“大部分的分院先生都是功法技法天赋颇高,修行之路却坎坷断绝的天才。”张利如是说。
很快除了小时候村子和学院郡城之外很少见到外面世界的许愿心情很是高兴,于是和这张师兄你一言我一言的闲聊起来。
两日后,六零村,这个许愿长大的地方。
许愿和刘二牛在进村之后父老乡亲的好奇关爱中,各自回了家。
“大伯,我回来啦。”许愿推开院门,欢声喊道。
“嗯,愿儿回来啦,几年没见愿儿长高了。”正在院子剥一只野猪皮的中年汉子,闻声转头看到许愿,下意识的在破旧的皮袄上擦了擦手,按住跑过来的许愿脑门,比划了下说道:“走走走,回屋里说。”
蹲地上的土狗神色有些鄙夷,装,你就装吧,明明咱们天天看着这小子能不知道他长啥样?
于是这狗子耳朵动了动,仔细听起了屋里的谈话。
好半晌土狗听见屋子里聊天才到了让狗子差点‘汪汪’大笑的关键点。
“大伯,你也是修行中人对吧,我已经猜到了,前几天还在梦里见到了我的父母,只是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不错,我是修行者。”
“那你有多强呢?我感觉父亲和母亲好像很强大的样子,我现在踏入炼灵期也是修行中人了你能告诉我修行的境界吗?”
中年汉子好像有些沉默,好像在措词,过了会儿才道:“天启突破炼灵期才踏上修行之路,炼灵之后是仙基,仙基之后是灵丹,再元魂,神通,至于更高的境界,现在的你不需要想那么远,修行之路,当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来。”
“那大伯你呢?是什么境界的修行者。”
“现在的你不需要知道,以后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
“又是这个说法。”许愿有些恼火,这从小把自己当亲儿子养的大伯啥都好,就是爱卖关子。
“知道了,肯定不是很强,您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大伯不告诉你只是不让你心里有仰望高山的压力。”
“可前几天梦里,我父亲说大伯你很菜!”
屋里有些沉默,好像有凳子散架的声音传出。
“大伯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是父亲这样说的,你要生气生你弟弟的气吧。”
“你还是去修行吧,你长大成人了,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大伯也要离开这里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吱呀。”屋门打开,脸色闷闷的中年汉子迈步出门,踢了一脚土狗,追出门的许愿只见到两道光影一闪,院子里只剩下被剥皮破肚的野猪。
“这么牛叉!”许愿一惊,才知道大伯这么强大,至于到底有多强,现在的他还不懂。
他不知道,学院后山高处那石洞外,大伯与土狗的身影一现而出,中年汉子黑着脸走入洞内,外面土狗一脸幸灾乐祸的轻声‘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