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更为磅礴的魔力倾泻而出,化为金色的屏障将石台上的黑皮书和空中乱窜的羽毛笔统统围了起来。在强大的魔咒作用下,羽毛笔和书页不得不乖巧地停滞不动。
可好景不长,随着魔力注入的停止,羽毛笔和书页逐渐开始震颤,没过几秒钟就击碎了屏障的束缚,恢复了原状。
这时麦格教授才喘着气姗姗而来。
“怎么样,邓布利多,你解决它了吗?”
“很可惜并没有,米勒娃,我猜这不是简单的魔力运输紊乱,应该是接纳之笔与准入之书的本质出现了冲突。但是很遗憾这两样圣器的历史过于悠久,我对此并不了解,我想确实要询问一下分院帽和历任校长们了。”说罢,分院帽和校长们的画像便从邓布利多的袖子里一股脑涌了出来。
“嘿,邓布利多,下次装我们的时候你应该给我们来个照明咒!我正看到精彩的部分!”分院帽刚一出来就不满地抗议道。
此时的羽毛笔正飞窜在分院帽的身后的位置,看见分院帽后的它突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用笔尖对着分院帽,笔杆上的羽毛微微颤抖着,像是看见了仇人一样,从笔尖呲出一大片浓墨不断洒向分院帽。
分院帽还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话说那根破笔和准入之书怎么了?我来看看怎么个事。”说完就扭头向屋内看去,却只看见一大滩墨水正飞流直下,惊呆的分院帽不由得张大了嘴,结果不仅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帽子,嘴里更是也被墨水无情的灌满。
“啊呸呸呸,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分院帽气急败坏,张开嘴一边吐墨水一边骂着优美的苏格兰国粹。
而一旁的校长画像们也被殃及池鱼,尤其是还在酣畅淋漓互殴着的菲尼亚斯两人,一个个黑乎乎的墨水点晕染在菲尼亚斯的画布上,恰好弄脏了他所穿的典雅墨绿色礼服。
“萨拉查的袜子啊!我的礼服!这可是布莱克家族定制款!不是有加隆就能买到的!”菲尼亚斯尖叫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压着的红鼻子校长,边大骂着边连忙查看起自己的礼服受损情况。一时间逼仄的小房间立马热闹起来,空气中充满了鸟语花香的芬芳。
麦格教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对自己施了个声音洪亮咒后大声喊道:
“都安静一点!!!”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好像早自习讲话被扣分,班主任暴怒后的班级一样。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并未打断邓布利多的思绪。“本源的冲突…这代表着什么呢?有什么情况会导致千百年来都未发生意外的圣器出现这种情况呢?”邓布利多低着头沉吟,微皱着花白的眉毛。
……
“邓布利多教授…我翻了整个城堡…终于找到您了……”海格突然出现,气喘吁吁着抱着怀中的婴儿艰难地挤过楼梯的拐角处。并向楼梯上站着的邓布利多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怀中婴儿的情况。
“梅林的胡子啊…接纳之笔和准入之书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婴儿…海格,这孩子身上有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信息,比如名字,出生时间什么的?”麦格教授扶着额头,险些晕倒。
“不,麦格教授,就是像我所说的,这孩子是有来历的,他虽然不是人孕育出来的,但他是禁林之灵孕育的孩子!他属于禁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巫师!”海格激动地说。
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亮光。
“海格,你刚刚是说,这孩子是禁林孕育的孩子?他是个巫师?这孩子的名字是什么?”邓布利多连续抛出几个问题。
“呃……这个…这个…禁林之灵好像没有告诉我们…”海格一愣,支支吾吾地答道。
邓布利多的眉毛舒展开来“那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禁林刚孕育出的这个孩子具有魔力,他应该被接纳之笔记录在准入之书上,可他还没有名字,所以两件圣器的本质出现了冲突,接纳之笔不知道孩子的名字,便认为准入之书已经记载了名字,而准入之书上没有记载孩子的名字,就认为接纳之笔应该写出这孩子的名字。”
海格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邓布利多教授,所以我们该怎么给这孩子起名?”
“既然是禁林之子,就姓福斯特吧。名字的话,就叫埃洛文吧。”话音刚落,还在和分院帽斗智斗勇的接纳之笔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承接了什么重大使命似的,缓缓飞至也已经翻到了一页空白纸的准入之书前,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名字。
“埃洛文?福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