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的天赋难道不是来源于我的亲代吗?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埃洛文看向海格。
海格装作听不见,只是低着头,两手紧紧的捂住脸,根本不敢去看埃洛文的眼睛。
“我很抱歉,埃洛文,关于你父母的事,他们并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了。”邓布利多长叹一口气,半跪下来抱住了埃洛文。可出乎他预料的,埃洛文并没有号啕大哭也没有装作坚强的样子憋住眼泪。
“这个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毕竟他们不可能十年都不来看我一次对吧?”埃洛文淡定地掏出手帕递给一旁已经哭的泪流满面的海格。“话说我父母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都是巫师吗,还是麻瓜?我想知道他们的生平。”
邓布利多筹措了半天语言后才说道:“埃洛文,其实你的父亲根本就不存在,你的母亲…严格来说根本就不是人…”
埃洛文的拳头这会儿直接硬了,没想到老邓头你这浓眉大眼的还会骂人,骂的还这么脏!
还没等他想好以后该对邓布利多施展什么恶咒,邓布利多就透过小屋的窗户指向外面的禁林说:“这就是你的母亲。”
埃洛文还没反应过来,纽特和擦干眼泪的海格就凑了过来,和邓布利多一起七嘴八舌地讲起了真正的情况。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埃洛文彻底凌乱,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的脑干,如果此刻斯内普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且莫名其妙的给他一瓶巴费醒脑剂就好了。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严肃地告诫道:“所以埃洛文,你明白你的身份有多特殊了吗?同样的,你的身份也很危险,外界不知道有多少黑巫师会对你感兴趣,所以从你出生起,我对外界,包括霍格沃茨里的学生及绝大部分老师都宣传你其实是我的远房表亲的遗孤。明年你也要上学了,对外人切记要保守你的秘密!”
就这样,埃洛文浑浑噩噩地答应着,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城堡里的宿舍的都不知道。
这所谓的宿舍其实就是邓布利多把一间空闲的教室改造成的寝室,这十年来他就住在这里,可以说虽然他才十岁,但是城堡里所有的学生都没有他资历老,这也是为什么平日在学期里,很多学生看到他都会开玩笑地喊他一句“福斯特学长”,摸摸他的头还塞给他一些蜂蜜公爵家的糖果。
不过这几年随着他年纪变大,摸头现象有所好转,最让他心有余悸的还是在他才三四岁时,赫奇帕奇的女级长竟然看他年少可欺直接把他掳进了女生宿舍,成为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
“等等,刚刚我答应海格明天干什么来着?”埃洛文猛地从床上爬起,抓起床头的预言家日报,直接看向头版的上方,日期上赫然写着:公元1991年7月29日。
“哈!后天是哈利波特的生日啊!”埃洛文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海格会在这一天在孤岛给哈利去送蛋糕,刚刚海格请自己明天给他出谋划策,毕竟自己和哈利都是同龄人。
埃洛文就怕稍不留神答应了海格一些要命的要求,比如替他试菜什么的,那是真要命啊。不过是给哈利买礼物而已,埃洛文放松地躺回床上,却看见上衣兜里鼓鼓囊囊的,还在不停动弹。
“嘿,小家伙,忘了把你给纽特大爷了。”埃洛文小心地把护树罗锅从衣兜里掏出来。“既然如此,不如以后跟着我怎么样?”
护树罗锅生怕埃洛文反悔似的,不住地点着头。埃洛文笑着说:“那我叫你什么好呢?护树罗锅…护树罗锅的话…就叫鲍尔斯吧,你觉得呢?”
鲍尔斯摇晃着小脑袋上的两片绿叶表示自己非常满意,不断的小跳起来发出开心的叫声。
埃洛文把鲍尔斯放在枕边,一人一宠共同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望着窗外被轻纱般的月光笼罩而显得无比奇幻神秘的禁林,悄然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