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宸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道:
“我这些年来在战场上,受过了大大小小的伤。
这点皮肉之苦,跟你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江揽月有些抗拒,立马拿出挡箭牌道:
“大夫说我现在身子不便,不宜行房,以免会动了胎气。”
顾卿宸猛然间停了下来,不敢动了胎气,却又抵不住浑身难受,反问道:
“那我兄弟现在该怎么办?”
江揽月脸颊潮红道:
“我有办法,找别的方法来替代。
放心,我会侍奉得你舒舒服服的,包君满意。”
顾卿宸这才露出了笑容,眼底透着期待,强忍着伤痛,抱着她上了床榻,两侧的床幔缓缓垂落。
微风吹拂着床幔,倒映出一道忙碌的倩影,很快便传来顾卿宸舒服的哼唧声。
一个时辰后,顾卿宸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看到依偎在臂弯中累坏了的娇媚容颜,心神荡漾,忍不住凑上前,吻了下她的额头。
“揽月,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
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发现上面空空如也,疑惑的问:
“我送给你的那条花卉金镶链呢?”
江揽月原本还累得精疲力尽,一听这话,慌忙摸了摸脖子,脸色微变。
前阵子,为了给情郎治病抓药,她花光了手头所有的积蓄,又不好开口向父母要银子。
自从情郎每天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她都得源源不断的接济情郎的生活,还得找个空闲时间去为他洗衣做饭。
她毕竟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却心甘情愿的为了喜欢的男人付出一切。
所有的金银首饰该当的全都当掉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顾卿宸送的那条花卉金镶链给当掉,换银子买药去了。
这种话自然是不能对顾卿宸说的,以他的脾气秉性,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江揽月目光躲闪,故作惊讶的说:
“对呀,我的花卉金镶链怎么不见了?
估计是落在我的闺房中了,待我回去后好好找一找。
天色已晚,我服侍你就寝吧。”
顾卿宸剑眉紧蹙,俨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质问道:
“真的是落下了吗?
我记得当初帮你亲自戴上这条花卉金镶链的时候,你还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
说你这辈子都不会摘下它,代表着你永远爱我的真心。
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都不见你摘下过,怎么就平白无故的不见了?”
江揽月莫名有些心虚道:
“那条花卉金镶链这么细,或许是突然间就断了,掉了也很正常。
你千万别多心,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倒像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
我这颗脆弱敏感的心,都快要被你给吓死了。”
顾卿宸见她一直在躲避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被人在心上重重的打了一拳。
仔细的回想起近日江揽月的种种反常的表现,确实令他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之前,江揽月说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怕父母担心要回伯爵府安心养胎。
可是他在分开的期间,也登门前去看望过江揽月。
府中管事的每次都跟他说,江揽月并不在府上,早就出门去了。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江揽月眼下身怀有孕,行动不便,不安心在府中待着,频繁往外面跑。
这外面到底有谁在啊?
为什么她这么喜欢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