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宝骂道:“他奶奶的,害我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捡到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最后都给我烧没了,真叫人泄气。”
我说:“还是先从盗洞爬出去再说,在这鬼地方,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胖宝亦有同感,说赶紧走,如果再无缘无故蹦出一个大粽子来,那咱俩可就玩完了。”
我们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按原路退回了盗洞口,依旧是一前一后的按顺序钻入盗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总算是完全钻出了盗洞,踏踏实实地舒了一口气。候在外边的金古齿见我们安全退了回来,忙给我们各递上了一根香烟,脸上乐道:“两位爷,可摸到什么值钱的宝贝了。”
胖宝一听,气道:“摸到是摸到了,不过他娘的是一个大粽子,差点让咱俩死里边去了。”
我可不比胖宝他们来的有经历,对于什么大粽子的心有所知,我可是头一次遇上这种近似玩命的事情,这会儿还一直惊魂未定,等点上烟火吸了几口,缓解了一下情绪,才一五一十地把墓里边发生的事情都个金古齿说了出来,金古齿也是一边听着一边掏出手帕来抹着冷汗,金古齿听完,大叹一句,说:“可惜了那个玉枕啊!我估计倒出来的话,就是黑市脱手少说也值个几十万哪!”
胖宝一听,双眼瞪的老大,一下子来了脾气,说:“你说什么,那枕头能值几十万?娘的,早知道就是拼了命也要倒出来不可。”
我也没有想到那玉枕会有那么高的价值,只不过,事已至此,能够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我又问金古齿知不知道那乍尸的人身怪物的事情,金古齿也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
直至后来,我从一个认识的朋友那里得知那人身怪物的事情,说那人身怪物其实是一种叫“胎煞”的尸凶,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如果不等胎儿出世便突然死亡,那么胎儿的形体便会根据某种原因形成“胎煞”,最后会随着某种原因进而触发尸凶,直接从死去的母体内破胎而出。
金古齿说:“这次摸不到宝贝不要紧,这古墓到处都有,何况齐爷您可是和胡页一样,身上都有一套寻龙觅穴的本事,哪天倒了一个大斗,那可就是天天让你数着钞票也觉得厌烦。”
胖宝也极力邀我从此当摸金校尉,说:“齐家兄弟……不,齐少,咱这趟金摸的窝火,心里也实在觉得畅快,不跟你一起倒出值钱的宝贝,我他奶奶的就是不甘心。”可能是胖宝记起了我对“齐家兄弟”这称呼反感,是以话到中途忙改称我为“齐少”。
经过这次摸金倒斗,我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摸金校尉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至少它都跟性命沾上边了。可是人生如果没有任何惊险的经历,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了,我身上带着摸金校尉们的正统摸金符,祖父尚且操干这行业,怎么自己就不能干?虽说做这事有失阴德,可是把它用在正途上也未尝不可,让那些陪死人殉葬的宝物长埋地下也实在可惜,尤其是中国现在正处于发展时期,很多农村偏远地区还没有能力建设起来,如果我们能够把从古墓中取出来的财物换成人民币,然后给那些贫苦的乡亲们送去,让他们过上有道路可走,有电灯可用的生活,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想到这里,关于这件事情还是内能落实,我想我还要一点时间来加以考虑清楚,而且我还要到上海去一趟,那里还有一个需要我过去堪舆的主顾在等着,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我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于是我说这事好是好,不过我还需到上海处理点事情,这样吧!到时候我自然会上北京潘家园找你们……
见到我如此答复,他们也就不便再说后话,三人便直接了当就这么的躺在土丘上过上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便与胖宝他们分道扬镳,他们说这里也收不到什么古物了,则直接返回北京。而我就回到了李家向李长清告别,李长清为人极好客,说怎么也要留我小住几天。可是我又急着赶去上海,如果去迟了,面对雇佣的主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推辞,李长清也不好强留,便给我支付了一千快人民币的堪舆费,比开始说好的价钱竟然多出了三倍出来,面对这样出手大方的主顾可也是我的运气,当即也不客气,收了钱便告辞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