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都已经架字喉咙上面了,还由不得我们反抗,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脸上长满了麻子的光头男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巴掌就往张合脸上刮了过去,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这会儿你小子算是落在爷的手里了,往后看你还怎么躲。”
“成爷,这几天手头吃紧,您就给多宽限几天吧!”张合挨了一巴掌,嘴上却是不敢不恭。
“怎么?欠债不用还啊!告诉你,爷我今天非要把这笔账给清了,否则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一听他们的口气,心里自然明白了七八分,这些人明摆着是来要债的,这欠债的人应该是张合。
张合无奈的望了望我,对着那光头说:“成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的事情还连累不到别人,我那兄弟成爷该放了他吧!”
“哟!这时候你小子还跟我讲起道义来了。”那光头脸上皮笑肉不笑:“可是这会儿没有钱,说什么爷也当你是放屁。”
这要是在平时,看我不把他的光头打成扁头,我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了。可现在受制于人,这脾气还是发作不得,我强忍怒气对光头问道:“他欠了你多少钱?”
那光头一听我如此问话,以为我想帮张合还债,脸上笑道:“好说,五千块人民币一分不少,多了我不客气,少了的话爷我不高兴。”
好你个光头,你就是把张合整个大活人拿去卖了也值不了五千块钱,我说:“这五千块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看我们身上能有几个钱?这样吧!你给多宽限两天,两天之后你再来拿钱,要没有的话,到时候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光头略想了一会,口中奸笑道:“你小子说的漂亮,到时候你们给我来个猫抓耗子的戏法,那爷还不成了猴般给你们耍么?”
张合说:“齐少,这闲事你就别管了吧!全部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
我瞪了一眼张合,又对着光头说道:“依你的说法,这事情是没得商量了。”
光头说:“那还用得着问。”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那没有办法,一是你两天过来受债,二是你直接了当的就送我们俩去见马克思,到时候你连一分钱也收不到。
闻言,光头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滑的头壳,突然就一拍而定,说:“好,爷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的能耐。两天之后如果见不到你们两人,那就别想早上起来在上海看到东升的太阳。”光头说完,眼色一使,那架在脖子上的几把钢刀才从我们的喉咙处抽了回去。
“两天之后等你们的好事!”光头临行前抛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带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