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你……”薛新昭在看见时礼喜悦的心从瞥见那颜色更加深且暧昧的红痕时,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昨天明明是到了林师叔屋子内,怎么还会有这印记,明明都身体不适了却还要满足那人!
“找我什么事?”时礼皱眉,这薛新昭最近是在发什么神经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以往他虽然想拜师傅为师,自己也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之前还会避着她点,最近真是反常极了,难不成他还没死心想要拜师傅为师?想通过讨好她获取好感好能拜师?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时礼原本嫌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无比冷,视线中还带着对薛新昭浓烈的敌意。
薛新昭见她的脸色又变的难看起来还带着敌意,他的心也难过酸涩,将手里的几株药草快速塞到时礼手中:“你……先照顾好自己再去‘照顾’别人。”
说完之后,薛新昭就快速离开。
搞什么?时礼看着他跑走的背影不解,塞给她药草做什么,还说一些奇怪的话。
转而看向手中的药草,时礼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手中的药草瞬间化为乌有。
好得很,敢这样挑衅她,薛新昭你还真是好样的!时礼冷笑哼了声,眸子内满是阴冷。
薛新昭抖了抖身体,怎么感觉背后凉凉的,想想自己刚刚送给时礼的药草,时礼肯定会感谢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