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对感情失望了吗？（滑稽）”老唐调侃地八卦，“你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我只是不喜欢曾经遇见的女孩了，不是就喜欢男的了，“路明非打字都打得没好气，“感情什么的，还不就是那样咯。”

“碰上喜欢的女孩了，再重新鼓起勇气去追呗，我还能就因为现在这些以后就孤独一辈子不成？”

“当然，新的心态和方法也很重要，我以前就是太紧缩了，把一点点正常的来往就当成恩赐，以后……”

安静的夜晚，未知但新奇的未来，和老朋友愉快的对话，路明非就这样在放松中度过着他在卡塞尔的第一个夜晚。

……

卡塞尔学院内，昏暗的校园里，一栋欧式的别墅还亮着通透的灯。二楼的办公室里，桌子上摆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算是终于正式把他招进学校里了，”昂热问到，“你有什么感觉没？”

“什么感觉？”古德里安喝了一口红茶，回答道，“麻烦死了！又要保密，又要招上人，不如在图书馆里做研究。”

“我还是喝不惯你这红茶，你就不能备一点别的招待一下客人吗？”

昂热微微笑了笑：“我说的是你感觉他怎么样？”

古德里安把红茶放下：“没什么感觉。”

“学习能力和体魄看上去都一般。要学炼金或者机械的话，基础都不太好。也没有任何武术流派或者武器的经验，想现在练也会落后别人很多。”

“反应和思维单看他在游戏上的表现确实可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单纯他练得多。”

“思路和心态倒是优秀。也不好说，我们去时正好碰上他离家出走，说不准他是有孩子气，还是真有独立的心。但至少他在外面积极做事谋生的做法很不错，能察觉到我们招生时的急切导致的不自然，说明他很敏锐。”

“总的来说有混血种的风范，但各种硬指标都说不上 S级。”

昂热也喝了口红茶，从容地缓缓说：“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好了。”

古德里安困惑了：“那你是怎么把他评作 S级的？”

昂热神秘地笑了笑：“要屠龙，有时候需要的不是很标准的天才，需要的是 somebody。是既是“某人”，又是“大人物”的 somebody。”

古德里安没听懂地耸了耸肩。校长又这样了，不想告诉你还要出个谜语让你不知所谓地猜一下。

“既然已经招进来了，就正常地当是我们的学生好好对待就可以了，等他过了 3E考试，S级的待遇也正常下发，把你垫着的那八万付了。你是他的导师，还麻烦你好好带带。”

古德里安凑到昂热身边，看着他说道：“是该这样……但是，他 3E考试要是没过该怎么办？”

昂热颇有深意地打量了凑过来的古德里安两眼：“你是想看我到底确不确定他能不能通过考试？你还是不相信我 S级的判断？”

昂热坐在圆椅上，向后转了个圈，悠悠看着窗外的江水：

“过不了就过不了呗。那不是就只能接受了。”

“现在不必想这么远，你只管带他熟悉熟悉校园，讲解基础知识，定量测试一下他的能力。”

“其他的，我们以后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