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义无奈地说:“李自扬才二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胡玉瑾摆摆手:“二十二岁,不小了,再大两岁,就让别人抢了。”
张之义为了让母亲死心,只好抬出李云程的话:“李自扬和蓁蓁关系非常好,从小到大,容非抢蓁蓁的东西,李自扬打抱不平,说见一次容非打一次,这样的关系肯定不行。”
胡玉瑾满脸真诚:“正好,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没准这就是他们的缘分呢。”
张之义震惊地睁大了眼,这已经不是痴人说梦的问题,而是神经错乱的问题。
张好仁在一边笑出了声:“小义,你多余跑这一趟,你自己的妈自己不了解吗,做人做事不行,胡搅蛮缠那是一流水平。”
张之义看着父亲:“爸爸你这一辈子真不容易。”
张好仁劝他:“看人要看主流,你妈妈除了小气自私,刻薄挑剔,不会说话,家务能力差,也没别的缺点了。”
张之义是笑着走的。胡玉瑾看着失望的容非,打起精神鼓励她:“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大地养得活笨野猪,这个不行还有别人,我明天就上婚姻介绍所。”
容非想起来几天没有见到母亲了,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听说母亲与父亲在一起散步时,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她的记忆里就没有母亲与父亲在一起的画面。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