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猜叔也清楚艾梭的真实想法,并不愿意直接和陈会长交恶,一直以来的矜持只不过是他的待价而沽罢了。
至于孤儿队仅仅是艾梭统治麻牛镇的工具,死多少孤儿都是不会在意的,当然不包括那些他故意安排在孤儿队的亲儿子,所以只要陈会长那边愿意补偿一定的利益,绝对可以让艾梭和陈会长握手言和的。
猜叔由吴海山带着进入龙象会所度假酒店,陈会长的态度却是显得很傲慢,仿佛让两个点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然而猜叔明白这绝对不符合艾梭的心理预期,意识到第一次的说和算是破灭了,然而猜叔却是明白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只有慢慢的因势利导让双方达成一个平衡点。
只是让猜叔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州斌伐木场那边还是起了波澜,也让这件事情的局势走向了扑朔迷离的境地。
……
州斌伐木场,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劳累了一天的伐木工们已经睡下。
只是“得胜而归”的毛攀却依旧是灯红酒绿,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大功臣一样,然而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脑袋不好的疯子。
就连他的舅舅陈会长都在无时无刻的想着除掉他,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太能折腾和太会惹事了,每一次都是需要陈会长亲自出面给他擦屁股。
已经喝高的毛攀突然看向一旁的州斌质问了一句,“州斌,你怎么不喝?难道是看不起我毛攀?”
“毛攀,你知道你给陈会长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吗?”州斌非常不喜欢毛攀的这种自以为是,更不喜欢他在州斌伐木场的喧宾夺主。
然而毛攀却是不屑的说出了对艾梭的评价,神经病永远不知道正视自己和他人,“嘁!你懂个毛线!艾梭这个麻牛镇治安官,放在内地也就是和小镇长,凭什么和我舅舅分庭抗礼做生意?”
“哼!毛攀,国内的小镇长可没有私人武装,也没有可以运输走私物品的马帮道,你早晚会为了你的轻视之心而后悔。”此时的州斌也是被毛攀的言语给气乐了,在三边坡势力的代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滚蛋!别再这里诅咒我,看见你就感觉烦。”
“哼!”接着州斌就是气愤的拂袖而去,感觉这个毛攀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且陈会长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趁着合适的机会把这个惹祸精给做掉,所以此时的州斌已经对毛攀起了杀心。
接着赶走了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州斌之后,毛攀再次和自己的狗腿子们喝了起来,众人一直闹到了下半夜凌晨三四点这才作罢。
宿醉的毛攀感觉身上多了一个东西,竟然还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睡梦中的毛攀立刻就是想用手拨开。
然而当他的手触摸到特殊的触感之后,立刻就是心惊肉跳的清醒了过来,因为他手里触摸的竟然是一条蛇,然而此时的情况已经是彻底的晚了,毛攀感觉他自己的手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啊……”
毛攀此时被疼痛和恐惧所包围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那种嚣张和跋扈,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无能为力,因为蛇毒已经进入到了他的大脑中枢。
要知道毛攀一直以来无疑是伴随着罪恶的,就这样被一条勃磨毒蛇结束了生命,无疑是他今生今世最好的结局。
第二天一早,等到伐木场的伐木工发现了毛攀尸体的时候,立刻就是引起了整个伐木场的恐慌,毕竟毛攀可是那位勃磨商界大佬陈会长的亲外甥。
“是谁?竟然敢放蛇?”此时的州斌自然是艰难的克制着自己的惊喜,然后故作脸色不善的看向四周的毛攀狗腿子。
一旁的狗腿子们自然是惶惶不可终日的说道,“州斌,我们勃磨本来就是毒蛇密布,会不会就是一个巧合?”
“巧合?我们营地四周都有硫磺和石灰粉,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出现毒蛇?而且还是这种迅速致人死亡的眼镜王蛇?”然而州斌却是满脸冷笑的看向这帮狗腿子质问了一句。
“这……”
看着眼前的这几人如同是看将死之人一样,毛攀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人出面担责,“哼!昨天晚上你们几个陪着毛攀胡闹了这么晚,今天一早又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准备如何向陈会长解释吧!”
“……”
毛攀的那些狗腿子们自然是明白这是州斌想甩锅,可是他们现在却是有苦难言的状态,接下来肯定是需要面对陈会长的滔天怒火。
“不好啦!麻牛镇的那三个孤儿也被毒蛇咬伤了。”就在此时,一名打手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什么?那个兰波有没有事?”此刻的州斌焦急了起来,他已经收到了陈会长要求放人的电话。
没想到准备天亮的时候把兰波三个孩子释放,一大早却是出现了意外,紧接着州斌就是意识到此事绝对是人为的,心里也是决定势必要把事情查清楚。
“也死了!他们三个都死了。”
“啊……”
此时的州斌已经能够预见陈会长的暴怒,眼看和麻牛镇的艾梭就要握手言和,然后顺势而为开始双方的长久合作了,如今被抓来的孤儿全部身死却是把这一切都破坏殆尽。
接着州斌就是给陈会长打去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里还没有解释清楚,就是听到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枪声,原来叛军这个时候开始了对伐木场的进攻。
“州斌,你那边哪来的枪声?”
“会长,是叛军打过来了。”
“什么?可恶!看来毛攀和孤儿的死都是他们干的。”
“对!会长,肯定是他们。”
“州斌,伐木场的那几条枪不是叛军的对手,你赶紧带着人撤出来。”
“是!会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