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保义方才听到翻译说为了缓解饥饿,保持体力,好多使团成员都早早睡下,二位王子信以为真。
帐篷中。回纥翻译说完那一刻眼泪框框往下掉。他听出是崇德、保义二位王子狩猎回来。
帐篷外,保义下马把骡子栓木桩上,弄些树枝当马草丢在马前。
不明所以的崇德扛着最肥的狍子大步向前,寻找着最佳篝火的位置。
崇德伸出手掌,触摸了一下微风,定了一下风向,在下风口丢下野狍子。
保义抽出手中的短刀随手弄了些干树枝,先将小火点燃,再回营地拿大斧子劈砍木头。
崇德兴致勃勃的回到自己的帐篷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侧门壮汉一个劈掌送到他后脑勺。
掌落一瞬,崇德晕倒,身体倾倒瞬间被壮汉拉住慢慢放倒。
这一幕刚好被旁边帐篷的使团翻译看到。
使团翻译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可汗待他未曾不薄。可是此刻可汗的一位王子因为他的出卖而倒下。
使团翻译并不知道这是汉人专用的一套眩晕伎俩,他眼看到的王子倒下,以为崇德命已归西。
“安达..”
此刻刀架使团翻译脖子上的士兵也慌了,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此刻在士兵的心中他已是不听话的诱饵。可是士兵手有些颤抖,本应当打晕翻译或堵住翻译嘴巴的士兵握住手里的刀开始在翻译的脖子上颤抖。
保义听到翻译的声音有些异样,他开始警觉起来。
“安达,营地来狼了。啊!”
翻译话音一落,自己使足力气脖子送向刀口。
就在一瞬,士兵的大刀、铠甲、衣物、面庞皆被自殒献忠的翻译染成了血红色。
翻译瞪大双眼笑着倒地。
“完了,这下事搞大了。”
身处草原,常遇狼群早已司空见惯。
保义知晓翻译没有武力,他抄起木棍就向翻译的帐篷走去。
“崇德,先不要弄篝火了,去帮阿意赶一下狼。”
保义边大声喊着大步向翻译的帐篷跑去,可是却没听到弟弟崇德的回话。
营中士兵不知道刚才翻译向保义说了些啥。他以为翻译说的是被绑匪或是官兵包围。
士兵已经慌神擦去自己脸上的血迹。
保义进屋,士兵与保义双目相对。士兵擦脸上血迹的手离开了钢刀。
保义一棍子击晕士兵。
“崇德,我们遭埋伏了。”
保义拿起士兵的刀冲到崇德帐篷,只见躺在地上的崇德让保义以为他嘎了。
“无耻匪盗,杀我弟弟,拿命来!”
保义挥刀对向两名士兵就是一顿乱砍。若不是士兵穿了软甲,早就被保义大卸八块。
两名士兵直接被保义的钢刀腕力伤到筋骨纷纷倒地不起。
保义在帐篷内翻出一个金色盒子系在背上。他手握钢刀跑出帐篷。其它埋伏在暗处的士兵看他把盒子埋在一颗树下。
他们故意放保义逃脱去报官报信。哪知保义已经察觉其它帐篷还有人,保义骑着骡子离开。
假扮绑匪的士兵都纷纷出来,草丛里面的士兵正准备出来,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草丛的士兵又躲了起来。保义又骑着骡马回来。他砍了一棵长木棍,用盘头发的绳子将大刀绑在木棍上做成简易版的青龙偃月刀。
保义披头散发让绑匪一脸懵逼。
这小子没按照他们原先设定的剧本走。
“无耻流寇,给王偿命。”
保义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冲散了士兵假扮的绑匪。受过专业骑兵训练的步兵当然知道怎么躲避骑兵。
保义的第一波将“绑匪”纷纷冲散。接着第二波,第三波...
有些士兵本是骑兵不擅长步兵作战,体力耗尽,来不及喘气被保义的“青龙偃月刀”重击一下重伤倒地。
“哼,无耻小儿,敢挡你爷爷的道,伤我族人,受死!”
又有一名士兵重伤倒地。
“这回纥的使团部下,竟如此生猛!”
草丛中的士兵队长含着一颗草看到眼前披头散发的保义王子这一番操作不禁赞叹。此人武力超群,若不是他穿了捕快服饰真想过去跟他较量较量几招。
“还不快想想办法,再这样就被他学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了。”
“呀,倒了五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