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合院中有些寥寥灯火,袅袅炊烟,充满了生活气息。
不管外面的社会是怎样的,底层人民的生活倒是没有太大改变。
尤其是轧钢厂的职工,那是更加不受影响,工作照样干,工资照样领,比外面的人强多了。
要论大院里面最难受的是谁,那无疑当属阎埠贵了。
学校停课,教师们都转为了体力劳动。
阎埠贵这小身板根本做不来体力活,整天就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祈祷着这样的日子早点结束。
晚上九点,阎埠贵刚关上院门,正要回去睡觉,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
“这谁啊,这么晚才回来,真是烦人。”
阎埠贵心情烦躁的很,这刚关上门就有人回来,不由得让他骂骂咧咧。
他打开门一看,外面哪里有人,有的只是地上的一个纸箱子而已。
“这特么谁有病将纸箱子放到大院门口了。”
他刚要将纸箱子打开,却看到上面的一行大字。
【刘海中亲启】
五个大字那么的显眼,使得阎埠贵不由一怔。
“这是刘海中的?这特么玩的跟特务一样,刘海中在搞什么。”
只不过前院大爷的责任还是让他抱着纸箱子走到刘海中门前。
“老刘,老刘,开门啊。”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一道喝骂声。
“谁啊,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了。”
阎埠贵一听,忍住心中的怒气。
“我是老阎,有人给你送来一个箱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到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
当刘海中打开门后,一把将阎埠贵手中的箱子夺了过来。
“你特么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你就瞎碰,我告诉你,要是里面少了什么东西我唯你是问。”
刘海中今晚就等着熊仁过来给送钱呢,因此一直都没睡。
这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当即认为阎埠贵偷偷打开过拿了些票子。
阎埠贵听到这话被气笑了,只见他指着刘海中骂道:“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老刘,我告诉你,我阎埠贵虽然穷,现在过的也不好,但我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太小看人了。”
这阎埠贵说的也是实情。
他虽然经常算计,但都是算计到明面上,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还真没干过。
刘海中撇撇嘴道:“哼,这箱子里面的东西你一辈子都赚不到,谁知道你有没有坏心思。”
阎埠贵气得浑身哆嗦,当即指着刘海中骂道。
“刘海中你这个小人,自从当了官后你变了,变得六亲不认、薄情寡义、自私自利,连自己的媳妇孩子都不要你了,你说你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刘海中也怒了,这阎埠贵今天是吃了枪药了还是咋滴,居然敢跟他呛呛。
“老阎,你还真别说,当了领导就是好,这不,这箱子里面的东西就是对领导的赏赐,比原来一天到晚干活挣死工资强多了。”
“你……你……你不要脸!居然敢受贿!”
“嘿嘿,别的领导开小轿车,住大房子,我刘海中也是领导,凭什么住这样的小房子,我告诉你,如果你将今天这箱子的事捅出去,别怪我不讲咱们几十年的交情。”
“你…….你……你……彼其娘之!”
“你说什么?”
刘海中听不懂他这文言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