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埠贵眼中,刘海中已经成了愚蠢的代名词。
因此也懒得跟他废话,放下鸡汤就要走。
一向抠门的他竟然连大茶缸子都不要了,显然说明他如今的心情极好。
看着阎埠贵即将离去,刘海中赶忙说道。
“老阎,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刘海中知道他现在无人可用,自己甚至不能下地,因此只能让阎埠贵去帮他办事。
“你帮我去找一下机修厂的李秀芹,能不能让她过来一下。”
阎埠贵一愣,不明白这刘海中跟李秀芹又是什么关系。
“你都这样了还想女人呢?真是心大。”
刘海中闻言即便心中不满也得忍着。
“老阎,看在同在一个院又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帮我这一次吧,等我出院后一定报答你。”
阎埠贵摆了摆手道:“你这人不可信,说点现实的吧。”
“现实的?什么现实的?”
刘海中可听不出来他这话的意思。
阎埠贵被气笑了,不由得挖苦道:“刘海中啊刘海中,连我要好处你都看不出来,你是怎么当上领导的。”
这大白话说出来,刘海中顿时就懂了,不过他的钱都在家里面,家又成了废墟,被民警封锁了,想要拿钱出来还真不行。
“老阎,我身上就几块钱,还是我这几天的饭费,给了你我就得饿肚子了。”
“哼,给不给是你的事,我又没逼你。”
阎埠贵说完又要走,刘海中连忙叫喊道:“行,我那衣服兜里有八块钱,你都拿走吧,但必须让她马上过来,这可是救命的。”
刘海中的神色很是焦急,他得吩咐李秀芹怎么面临审查,否则那傻娘们如果全盘托出他俩可就完了。
阎埠贵可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但看到刘海中的表情,自然也就明白这李秀芹肯定和刘海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看在这八块钱的份上他们现在就去,不过现在都晚了,机修厂也下班了,你知道她的家吗?”
“知道,就在机修厂宿舍。”
阎埠贵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他还收钱。
在曹兴那里他了解到,收了钱就得把事办了,这可是美德,因此他也没忽悠刘海中,从医院出来就直奔着机修厂宿舍而去。
机修厂宿舍离得南锣鼓巷不远,阎埠贵很快便找到了李秀芹的家。
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李秀芹家中不仅仅有她一个人,而是有一大家子。
上有老下有小中有老公,看上去其乐融融。
阎埠贵暗道这李秀芹和刘海中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他也不想破坏人家的这种气氛,敲了敲门道。
“你好,这里是李秀芹家里吗?”
听到问话,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我是李秀芹的男人,你是什么人?”
阎埠贵笑道:“我叫阎埠贵,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
男人听到这话有些不解,可里面的李秀芹却是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刘海中也是那个院子里面的,这阎埠贵找来该不会是知道她与刘海中的关系吧。
阎埠贵看出了男人身后那李秀芹的紧张,当即说道:“李秀芹的师傅住院了,让我过来找她去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