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一时彼一时,这辈子的何雨柱已经知道,贾家结婚用的钱都是偷他家的,连给新娘子准备的玉镯子,也是昧的妹妹何雨水日后的嫁妆。
就这,我还喝你家屁的喜酒?
你他妈今天先能把婚结了再说吧!
何雨柱没搭理他俩,转头望向易忠海:“易师傅,我爸刚进院,连家门都还没进呢,没空跟你在这儿瞎哔哔!你呀,该干嘛干嘛去!等我们接待完街公所的王主任和派出所的警察同志之后,我再找你好好掰扯掰扯!”
“你他妈还敢找我掰扯?你……等等!”
易忠海气坏了,甚至一反常态直接爆了粗口。
但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你说谁?街公所的王主任?派出所的警察同志?”
他话音未落,一男一女两个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正是街公所的主任王桂香,而另一个一身墨绿色的制服,显然是来自派出所的同志。
喧闹的中院顿时一静,所有人瞪圆眼睛望着这两位,表情是错愕的,心里是咯噔的。
说句心里话,大家对警察没有偏见,但贾东旭结婚这么大喜的日子,有警察同志登门,着实有点让人很难评。
“何大清,你过来!”
王桂香冲何大清招了招手:“派出所的同志找你有点事情,你好好配合一下。”
王三强大马金刀的往穿堂台阶上一站,板着脸开口:“何大清同志是吧?你总算是回来了!来,领我去你家勘察勘察情况!”
何大清赶紧把何雨水放下,唯唯诺诺的应下:“是是是!警察同志,您这边请!”
原来是追着何大清来的,跟我们院其他人无关啊!
易忠海心头微松,快步上前,拦在了何大清他们面前:“王主任,我!红星轧钢厂的易忠海!您还记得我吧?”
王桂香看他一眼:“是易师傅啊,你有什么事?”
易忠海再次往前凑了凑:“王主任,所里的同志找何大清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能不能缓缓再来?当然,我没有阻挠警察同志工作的意思,主要是我徒弟贾东旭今天结婚,院里那个……不太方便。”
“不能!”
王三强毫不客气的摆了摆手:“经查,白梅白寡妇是潜伏在人民群众之中的敌特!她把何大清同志带走之后,何大清家随后被人翻得乱七八糟,我们怀疑这是敌特所为,要对何大清家进行彻底搜查!”
搜查?还彻底搜查?
那贾东旭这婚还结不结了?
易忠海连连摆手:“警察同志,您误会了!老何家怎么可能是敌特翻的,用不着搜查!”
王三强严肃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们误会了?你又怎么知道何大清家不是敌特翻的?难道是你翻的?”
易忠海这才意识到自己顾头不顾腚,一时失言了,赶紧解释:“怎么可能?主要是我们院里住了这么些人,真要是敌特来翻的,我们肯定能看见啊!”
“敌特来,你肯定能看见?你眼神挺好啊!要不我把我这身衣服扒下来给你穿,甄别敌特抓捕敌特的工作,以后就交给你了行不行?”王三强斜他一眼。
“啊?不敢不敢,我就是个普通工人,我哪儿有抓捕敌特的本事?”
易忠海脑门见汗,心里慌得一批。
今天什么情况啊,何雨柱进门顶我个跟头,警察同志登门又甩我一脸,我……我他妈今天是不是走背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