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师兄严立松那边收拾完了他从峨眉饭店带来的家伙什儿,走过来跟何家父子打了个招呼。
何大清认识他,留他中午一块儿吃个便饭,严立松婉拒,说老贾家婚宴黄摊子了,他得先回饭店给师父王福荣交代一声。
“三师兄,谢谢你这几天帮忙照看我妹妹。您费心给师父说一声,我跟我爸收拾收拾家里这一摊,过几天再去看他老人家!”
“得唻!你跟何叔先忙吧!”
严立松临走前,拉何雨柱小声提醒了几句:“今儿这事不过暂告一段落,怕是老贾家不会善罢甘休。柱子你跟何叔这段时间小心点,万一有点啥事,尽管言语。师兄们旁的没有,厨房里菜刀管够!”
何雨柱咧嘴一乐:“放心,真有那一天,少不了麻烦三师兄。”
送走严立松,他跟何大清带上何雨水回屋,合计着收拾收拾。
这屋被人翻腾的跟狗窝一样,不收拾一下,都快没地儿落脚了。
父子俩刚想上手,许大茂探头探脑的进门,俩手翘起来俩大拇指:“傻柱,你今儿个太牛了!后院聋老太,易师傅,刘师傅,闫老师,都叫你三言两语挤兑的屁都没有!可说你原来不这样啊,是不是出车祸那回,让卡车撞得开窍了?”
这厮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不挨顿收拾不罢休是吧?
何雨柱瞪他一眼:“孙子,喊谁傻柱呢?裤裆又痒痒了是吧?”
许大茂脸色大变,夹腿,捂裆,麻溜的就跟本能一样:“傻那个何雨柱,你想干什么?”
“甭废话!没看见爷爷忙着呢,闲着蛋疼就来搭把手干活!”
“我呸!我家活儿我都不干,给你家干活?我傻叉呀我!”
许大茂做个鬼脸,调头就跑。
结果一步迈出门槛,差点没把去而复返的王三强撞个大跟头。
王三强一把薅住他衣服领子,龇牙咧嘴:“你小子这是想给老贾家一家三口报仇吗?要不要我把你一道儿带回去,关起来反省反省?”
许大茂傻眼了,带着哭腔拱手求饶:“警察叔叔我错了,我眼瞎没看见是您!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我这一回吧!”
“以后出门长点眼力见吧!麻溜的消失!”
王三强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出口气,哪儿能无缘无故把他带走,挥手让他赶紧滚蛋。
“谢谢警察叔叔!”
许大茂脚底下抹油,转身快跑,一个不留神,差点没摔个大跟头。
何雨柱迎上王三强,好奇开口:“警察同志,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王三强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柱子,我是回来提醒一句,你跟你爸这几天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需要外出的话,尽量选白天,晚上不要随意出门。还有就是,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立刻联系我们,好吧?”
“?”
何雨柱皱皱眉头:“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我们几个从你这儿走了之后,在四合院门口看见一个生面孔。那家伙当时正准备往外走,我们把他叫住问了问,说是走错门了。”
“后来有个同事想起来他口音不是本地的,想再多问他几句的时候,他撒腿就跑。”
“好家伙,别看那家伙胖嘟嘟的,逃跑的本事一般人赶不上他!我们好几个人围追堵截,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
王三强压低声音:“我姐怀疑,是不是白寡妇还有同伙什么的,想对你爸下手。”
刚刚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还发生了这种事?
不过那个生面孔应该是路根生吧?
从保定一路跟过来的路根生?
何雨柱乍听王三强的这番话,第一时间判定这是个误会。
但转念再想,“胖嘟嘟的”?路根生不胖呀!
“警察同志,您说的那人,是穿的衣服太厚,所以看着胖,还是真胖啊?”
“真胖。我见过他正脸,大概四十来岁,鞋拔子脸,俩腮帮子鼓着,跟嘴里有俩大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