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巴掌扇飞她的棍子：“许大茂让我妹妹钻裤裆是开玩笑，我让你钻裤裆就是我想死？”

这时正是院里各家各户吃完饭出门上班的时辰，大家听许妈这么一闹腾，纷纷驻足，七嘴八舌的瞎议论，有的说许大茂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肯定犯男女错误，有的说许大茂人贱嘴贱，活该挨打，还有的说柱子你下回使点劲，把许大茂直接废了得了，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许家平时在院里不为人，遇上点事，自然没人替他们说话。

许妈气得脸都绿了，怼了这个骂那个，整个院里热闹的就跟菜市场一样。

双方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前院方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男一女两个人疾步走来。

走在前面的街公所主任王桂香厉声呵斥：“老许家的，闹够了没有？你儿子让人家小女孩钻裤裆，挨揍都是轻的！得亏他还小，如果再大两岁，就得抓起来游街！”

许妈瞪圆了眼睛：“王主任，麻烦您搞搞清楚，现在是我儿子挨了打！”

和王桂香一起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警察，他虎目反瞪：“你儿子挨了打，就换你下场闹事？那何家是不是也能让我替他们出面，把你们全家都抓起来关进去？”

“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抓我们一个试试？”

“我是南锣鼓巷派出所所长霍闻明！”

“……”

许妈脸色顿时煞白起来，小嘴张了又张，不知道是想说点什么还是吓得直哆嗦。

霍闻明不耐烦的叉起腰来：“何家父子协助我们抓捕潜藏在群众之中的坏人有功，是在我们所里挂了号的！你有什么不服，直接找我们派出所解决，你看我到时候怎么给你做主！”

王桂香摆摆手：“老许家的，还有事吗？没事走你的吧！”

“……”

许妈屁都没敢再放一个，拉起许大茂，灰溜溜的回了后院。

何雨柱不禁有点意兴阑珊。

刚起了个头，怎么就跑了呢？继续闹啊，闹大了，爷爷正好一棒槌抡死你们全家，一了百了！

“欺软怕硬的东西！有本事别走啊！”

何大清却是支棱起来，冲他们娘俩背影吆喝一嗓子，随后又转头望着王桂香和霍闻明，好奇开口：“王主任，霍所长，您二位怎么得空过来了？”

“何大清同志，霍所长这边有个事情想找你跟柱子商量一下。你看，咱们进屋详谈？”

“哦哦哦，王主任请！霍所长请！”

宾主依次进屋，何大清让何雨柱给领导倒水，霍闻明摆手婉拒，说刚吃过饭不渴。

他跟王桂香一道儿围坐在圆桌边，一人一双眼睛，上上下下不停打量何雨柱。

何雨柱很纳闷，这两位跟他虽然都不熟，但也不是没见过，怎么这种眼神看人？

“王主任，霍所长，你们找我商量什么事？”

“怎么说呢？”

霍闻明略加沉吟，在心里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小何同志，你上午和你爸去我那儿上交的那本谭家菜菜谱手抄本里，不是夹着一个布片吗？我记得你说，那张布片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符号，其实是一张地图对吗？”

“对，那是一张四九城北郊的地图，上头还标注了一个藏在山里的地点。”

“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找那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