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上次金老头手枪炸膛时那一丝隐隐约约的雷法气息不同，不只是孟飞宇一个听到了，丁泽、晏学成、曾章他们三个也听到了。

四人不解其意，于是将这声咔嚓上报给了张羽。

“那声咔嚓，听来有点像是鸡蛋破壳的动静，并不稀奇。”

“但奇怪的是，孟飞宇、丁泽、晏学成、曾章四个人都听到了。”

“过后细细回想，这个声音好像并非出自身边的世界，更像直达灵魂。”

“师叔，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羽同样不解，找上清理办那位李主任求解惑。

李主任乍听此事，神色先是有些震惊，随后流露出很明显的艳羡：“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何雨柱进阶一线天的声音。”

“！”

张羽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不会吧？就算他是天成者，但他能够直接拾起来的只可能是原有的境界，而修为依旧需要点滴累积。”

“不可否认，天成者因为已经走过一遍修行之路，修为进阶要比普通修行者快一些，但何雨柱这也太快了吧？”

“从他出车祸苏醒到现在，最多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啊！”

李主任无声一笑：“天成者的世界里，经验主义要不得。”

“……”

张羽抿紧嘴唇，默然无语。

她多年修行，丝毫不敢懈怠，至今也不过后天内劲十层的修为，距离破开壁障进阶先天，还有很大不足。

至于更高一层次的一线天，更是遥不可及。

而何雨柱居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顺利进阶一线天，这让她心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酸涩。

这时李主任桌上的保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听了听，原来是华北特别工作处解码研究室主任范永春。

“李主任，冒昧找您求证一个事情，前段时间，您请我们这边的专家参与出题的那份考卷，是给一个叫何雨柱的考生考试用的吧？”

“！”

何雨柱的身份，在筹备上次考试之前，就已经被李主任列为一级机密。

属未经他本人亲自签字许可，不得泄露的范畴。

那么，范永春怎么知道的？

李主任冲张羽招招手，飞快在纸上写下一行字：范永春知道何雨柱的身份了！！！

同时，嘴上故作云淡风轻：“范主任搞错了吧？”

张羽吃了一惊。

这是严重的泄密事件！

她接过笔，也写了一句：“我这就去彻查！”

这时，话筒那头的范永春呵呵笑了起来。

“错不了，我这边已经查的真真的，那个考生就叫何雨柱！李主任，咱多年老友，我都知道了，您还咬住不认，就没意思了吧？”

“不过李主任，您那边也不用太紧张，这事不是你们清理办有人泄密，是有人查出来的。”

“何雨柱去燕京大学参加考试的时候，南锣鼓巷派出所不是指派了一名叫做王三强的警察同志陪同吗？”

“王三强同志因屡次立功，在系统内是挂了号的，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

“我这么说，李主任明白了吧？”

“……”

李主任恍然。

既然有人认识王三强，那找上王三强，进而打听出何雨柱的身份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他示意张羽不用去彻查了，对着话筒苦涩一笑：“范主任，何雨柱的身份，务必请您帮忙保密，算我李道零个人欠您一个人情。”

“我倒是想帮你这个忙，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

“因为何雨柱的身份，并不是我查出来的，是燕京大学的一帮教授查出来的！而且，不单单燕京大学的教授们知道了，隔壁近春大学的好些教授也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