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有点惊讶,接着说道:“验尸?那可不行。”
宁瑾墨严肃地对那个老人说道:“阿婆,验尸很重要,如果不验,就没法查出凶手。”
宋祁夜看着那个老人,迫于压力那个老人只好点了点头,便慢慢回去了。
宁瑾墨对宋祁夜说:“祁夜,你有没有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个项链?”
宋祁夜对宁瑾墨说道:“我看到了,她的那个项链断过。”
宁瑾墨点点头,开始验尸,不一会儿,宁瑾墨用镊子夹起了一颗玉珠,宋祁夜看了看宁瑾墨,从宋祁夜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了这件事不简单。宁瑾墨又找了找,在死者的喉咙处找到了一块令牌,上面赫然有着一个蛇字。
宁瑾墨慢慢地站起来,说:“他…应该是被他的母亲还有那个面具男合力淹死的。”
宋祁夜怔了一下,说道:“怪不得呢,这阿婆那么紧张,可是,她杀了他儿子,有十足的把握不说出来那个面具男,可以装傻充楞,没必要把我们引到这来,独自留我们验尸。”
宁瑾墨说:“具体不知道,去把那个阿婆抓到了再说,先把他埋了吧,也算是一种安息。”
天已慢慢变昏,夕阳的余光慢慢消失在山后,只留紫粉的晚霞在天边做点缀,这是让人们觉得它曾来过的礼物。
宁瑾墨和宋祁夜埋好那位公子时,已经到了晚上,他们火急火燎地跑去那个茅草屋,发现那个阿婆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宋祁夜和宁瑾墨十分警戒地慢慢靠近,那个阿婆说道:“你们不用那么害怕,我老了…跑不过你们这些少年,不用怕,我啊,最不对起的就是我的儿子,我把他杀了……我爱他就像爱我自己。”
宁瑾墨问到:“你为什么要杀他?”
那个老人无奈说道:“人生总是零零散散,七星八落的,有人为了一件东西可以连性命都置之度外,多么勇敢的少年,可是…却为了碎银几两,真的丢了性命…”
那个老人说完,突然在嘴里咬破了一个东西,死了…
宁瑾墨和宋祁夜根本来不及反应,悲剧已经发生,人生再怎样也逃不出命运的深渊。
宋祁夜和宁瑾墨把那个老人埋葬在了他儿子的身边,宁瑾墨想:“人生几时如意?可怕天命难违。”
宁瑾墨见天色已晚,便说:“祁夜,我们回府吧,我们找到了一个令牌,也算是离胜利更近了一步。”
宋祁夜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说:“我的文状元,那么容易共情?走吧。”
宁瑾墨点了点头。
他们骑马到了宋将军府,宋祁夜说道:“那你慢一点,我进去了。”
宁瑾墨点了点头,说:“愿穆遮(宋祁夜的字号)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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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宁瑾墨到了宁将军府,把马安顿好后,就走了进去,宁瑾墨看起来实在累的不行了,连宁羡国叫她,她都没应答,就径直地走向了她的房里,到了房里,她趴在床上,看着那块被宋祁夜清洗干净的令牌,走到书台那边,拿起笔,给那个神秘的文状元写了一首诗句:“云中观鹤,高楼饮清酒。雾中观云,千里行烟舟。迢迢春风,红衣白马闯天涯。山重叠嶂,清泉缓流秋风去。花红山绿流墨,笔锋见年华。”
另一边宋祁夜也累了,到了他的房里,马上趴到床上,但心里还想着宁瑾墨,和刚才的那个案件…他的眼眸中满是不解,想那个面具男为什么要为难那两个母子?是那个公子看到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吗?
无人得知,但我们要相信宁瑾墨和宋祁夜这两位少年会义无反顾的冲到最前面,查出这场案子,哪怕牺牲生命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