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谢长春拿着肉串不知所措,今天比武大会,快要结束了。
“那个,舟师叔。”谢长春求助的看着舟飞郁,手里的串既给不给的,“我等会儿还要打,能不能……”
“你不是打过了吗?”舟飞郁顺手将谢长春的串拿了过来。
“没关系的师叔,祖师的东西,我会带回来。”谢长春真诚的目光包裹着舟飞郁。
“额...哈哈,那你去吧。”舟飞郁被看得起了鸡皮疙瘩。
秦灭雪这时跳下来,拍了拍谢长春的肩膀:“打的挺痛快的,去吧还剩一个不那么厉害的!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过来了,包括台上那位。
谢长春在台下向众人点了点头,到了台上向对手又低了低腰,抱拳道:“赐教。”
打来打去,台上两人不分伯仲。台下秦灭雪比易芳歇都严肃:“不应该啊,谢少侠不至于啊。”
“出剑要快,剑势突变当灵活控制,下盘稳住极为重要。”神木堂堂主沈烛坐在席位上,看着手上的茶盏悠悠说道。
谢长春的对手受此指点,立即将其打的连连后退。
“怎么还请外援啊……”祁聊才说完这话,台上谢长春便被打的口吐鲜血,“啊,我看着都疼。”
秦灭雪微微张着嘴巴,呆住了……
而后,谢长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抬头挺胸便是“风荷子弟,哪怕死了,也不认输!”
这下给舟飞郁也整了个口呆——丢脸,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丢的是谁的脸。
“哈哈哈哈哈……”众人闻言也是一阵哄笑。
谢长春的对手更是觉得得了理,一剑刺来,毫不留情。
而谢长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过右斩,躲不过左劈,被打倒在地,鼻青脸肿,全身挂彩。
“这孩子不机灵啊……”舟飞郁瞧着,祁聊焦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他砸吧了一下嘴,才冲台上喊道,“手下留情!”
那对手停下了必杀之剑,谢长春慢慢爬了起来。
这局势堪称众目睽睽,有些人对他舟飞郁也是虎视眈眈,他走近擂台两步,对谢长春轻声说道:“算了吧,孩子咱不要了,留的小命在……”
“师叔!”谢长春大喝一声,把贴近的舟飞郁吓的身子一震,“我们风荷的东西,就被这样一个拿了?!”
易芳歇握紧了青鹰剑,眉头紧锁。
有人言道:“现在难道还是当年吗?风荷?哼算什么东西。”
亦有人言:“什么红发白发的,送给小辈玩玩呗。”
舟飞郁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双眉。
“师叔……”谢长春看向扶着自己走下擂台的舟飞郁,“你这么厉害……”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舟飞郁突然问道,
谢长春一顿,说:“林止。师叔你肯定没印象。”
“确实,”舟飞郁停下脚步,眼角看向谢长春前方点点头,“没什么印象。”
第一日比武要正式结束时,坐庄的常侯站了出来:“‘红发’乃是魔圣前辈的佩剑,好剑不染世事,它必将要归属于一个真正强者,还望,各路武林豪杰出来一战。”
神木堂堂主沈烛站起身,梗起脖子,用力说道:“照常领事这么说,难道我堂弟子辛苦打下来,还没资格拿这把剑?”
常侯扫过舟飞郁的背影,抬头回答道:“沈堂主……”
“你弟子确实不配。”舟飞郁把谢长春送到易芳歇身边,弯腰拍了拍沾灰的衣摆。
“哼,众矢之的,也敢叫嚣。”沈堂主甩了甩袖子。
“风荷派,舟飞郁。”舟飞郁转身看着的是常侯,他点了一下头说,“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