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原主的记忆,萧夏认得那便是秦如风嗑药修行的原材料,据说极难养活。
但是府里种花的仆人却不知采用了什么秘法,总是把花养得十分繁茂。
秦如风也是十分地欢喜,给了那个仆人相当不错的待遇。
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秘法,可对于穿越而来的萧夏来说,简直就是再直白不过的小技巧。
同样,这个秘法也是制造这个密室的手段!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理,萧夏凑到石磨那里看了看,尽管透明色的他穿过任何物体都不会被阻碍,但是就是不能去到石磨底下看个究竟。
毕竟,他也没有见过药房的水面底下。
记忆里不曾见过的东西,在记忆宫殿里又如何查看呢?
不过答案已在脑海里推理完成,石磨之下可看可不看。
萧夏思绪转瞬即逝,很坚定地回复青桃一声:
“那是当然的。”
青桃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有种不可名状的坚定。看面容是如此地熟悉,看神情,却又是如此地陌生。
她心里欢喜,终于,终于,与她订了一生的男人,终于长大了!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走近。
“可真是感人至深啊,两位。说说吧,为什么要杀人?”
淡黄色的油纸伞放下,出现一张翩翩少年的脸,如果不是煞白的皮肤,配上朱砂的口唇,实在有些违和。
来者真的让人情不自禁想到温润如玉这个词。
“少爷,小的们看管不周,求您责罚。”
青桃与萧夏两人在府内相依为命,主母袒护青桃,而青桃又对萧夏十分照顾,大家早已习以为常。见柴房门大开,如何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想必是青桃见萧夏杀人,无法脱罪,便趁机偷去钥匙,要带着萧夏逃跑。
“无妨,区区奴仆,如何能逃得了我秦府?”
“少爷,我没有杀人。”
萧夏也无意解释目前的情况,直指问题核心。
“少爷在此,你这厮还敢抵赖!?”
那随行的管家见萧夏拒不认罪,扬手就要打。
秦府的管家,年纪虽然大,可是也仗着跟随秦家日久,略微学了一些修行的皮毛。
对于修行是皮毛,可对于萧夏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这一掌至少卧床半个月。
“诶,且慢。你杀人的事宜,我来的路上听说了。我倒是想听听,你要如何抵赖?”
秦如风拍了拍衣衫,上面有一点飘在上面的雨珠。
“说的有理,你还跟着我,给我挑书去学堂;说的无理,就别怪我家法处置了。”
秦如风说话的腔调语气没有半分起伏,只是越是这样,越让下人瘆得慌。
“我明白。少爷,可否移步去药房一看?”
“走。”
萧夏拖着疼痛的身体,被青桃扶着,走至药房。
石磨依旧摆在屋内,还是原来的样子抵住大门,但是大门已被家奴们撞得粉碎,零零散散的木板碎片丢在屋子外面。
门口是字迹斑驳的对联。
上联依稀可见是“宁可世上人无病。”
下联已经模糊不清了。
“少爷,夫人老嘱托您注重学业,干嘛来这里听他胡诌啊?”
“当个乐子听,何妨?”
老管家知道少爷的玩闹之心又起了,说到底,少爷还是一个仍在读书的少年,很难像夫人期望的那样安定地读书,所以也不好继续劝。
萧夏带众人看了看屋子底下的小孔洞,并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众人听。
“真是有趣。那你说说,是谁要陷害你?”
“之所以需要灌注大量雨水,是因为这个密室的构造,水,必不可少。少爷你知道生石灰么?”
“什么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