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析北的话并不是很动听,但何以南却安心了。
“呦呵,小子,知道爷爷我是……”
叶析北微微皱了一下眉,但很快便舒展了,因为……一只软软柔柔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啊。
“没事的。”叶析北轻轻用了点里,温柔地安抚着。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是只有他和她能听见的语调。
叶析北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那股逼人的气势令行走江湖多年的老大,心中也忍不住一颤。
“自己看。”叶析北不愿意与这种人废话,直接甩了一张名片给他。
那为首的中年男子突然笑了起来:“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来要钱的。”
男人一提到“钱”,何以南的头便立刻低了下去。
看见这样的何以南,叶析北忍不住心一痛,想都没有想就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
“里面有五万左右,够了吗?”
“够够够。”男人忙不迭点头。
为首的那个却冷笑了起来:“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盛气凌人了呢,原来是有个金主包养。”
语罢,也不等何以南和叶析北做出什么反映,便仰天长啸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
当然,男人的小喽啰紧随其后。
包养?
何以南只觉得,这两个字很刺耳很刺耳。
越想,越觉得太阳穴疼,何以南蹙了蹙眉,忍不住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一股暖流涌上了她的心头。
“初初、初初……”
何祁的酒似乎还是没有醒,何以南皱了皱眉头。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醒……
“别这样。”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何以南耳畔响起。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他也揉起了她的太阳穴:“好点了吗?”
“你刚才在车上……”
叶析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说的每一句话,对我都很重要你的每个一举一动,对我来是必须去观察的。因为,你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欢唉”
“是,我都看见了,现在头还疼吗?”叶析北的声音,温柔得令何以南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谢谢你,析北……”
“以身相许怎么样?”叶析北冲着何以南,黑白分明的双眸溢满了认真,“我们到时候可以……”
叶析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屋里的何祁便大闹了起来:“老子的酒呢?老子的酒呢!初初,把……”
“你没有资格提妈的名字。”何以南倚靠着门口,冷眼看着发酒疯的男人。
她搞不懂,她不明白,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母亲偏偏就选了这样的男人呢?
“初初……”
突然,方才还大喊着的男人蹲了下来,双手掩面,口中不断重复地是一个名字“初初”。
既然这么爱,当初何必伤害?既然伤害了,如今何必在意?何以南觉得何祁有些可笑。
但,何祁每一说一个“初”字,就好似一把刀子在霍元甲的心口划了一刀。
伤口不大,但是却很深。
“都有我呢。”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何以南身后的叶析北看出了她的不安。
“谢谢你,析北。”何以南愣了愣,突然觉得有些感动。
说真的,如果今天不是他,她可能真的会……啧,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我什么人?”
不等何以南接话茬,叶析北便接着说了:“就我们这关系还有什么好说谢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还是我的事……”
叶析北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阵暖暖的触感在他的眉间扩散而开。他定睛一看,只见何以南红着脸,迅速地远离了墙壁。
叶析北微微一勾唇:“原来你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何以南的脸更红了,对于叶析北的调侃,她选择了沉默。
“但是呢……你觉得就这么简单吗?”
“那你想怎么样?”何以南皱了皱眉,她怎么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叶析北勾唇而笑,没有说话,只是靠着她坐在床的边上。
“以南。”沉默了许久,叶析北突然开口道。
“嗯?”
“你知道,确认一个女人到底爱不爱一个男人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吗?”
“什……”何以南皱了皱眉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
何以南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析北便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就是,和她拥有一个孩……”
“碰!”
突然,隔壁传来了玻璃碎掉的声音,而后是陶瓷碎掉的声音,然后是木头相互碰撞的、布帛被撕碎的声音……
趁着叶析北一愣神,何以南微一勾唇,挣脱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