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易:“……”
她还是这么不正经。
“娘娘,非礼勿听。他们在青天白日行苟且之事,微臣稍后就禀报皇上。”南玄易因为羞涩而压低声音。
“不许报。”谷漱漱招了招手,“我要看看里头,你蹲下来把我送上去。”
南玄易满头黑线:“娘娘……”
救命啊。
他乃清流世家,正人君子,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啊?
不行不行!
谷漱漱嘴一撅:“快点嘛。”
南玄易闭着眼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认命地蹲下去。
他把谷漱漱背起来,刚好能让她的头冒过墙头,看向花丛里的旖旎风景。
是一个面生的低位妃子,和一个侍卫。
衣裳和花叶遮盖了大部分,其实看不见什么东西。
毕竟咱们不是黄油。
但谷漱漱故意描述得更详细:“天呐,她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南玄易的头已经熟透了,要不是两只手需要扶住她,他真想把耳朵捂起来。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谷漱漱捧住他的脸颊:“好烫啊,你害羞啦?”
南玄易:“……”
这一切对他而言几乎跟做梦一样玄幻。
想他出身名门,世代清流书香世家,读尽圣贤书,文武双全,前途无量。
此时居然背着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趴在墙头偷窥别人苟且!
这个世界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还好墙对面的两个人没有持续太久,这场酷刑终于结束。
谷漱漱从他身上跳下来:“那边是一个妃子和侍卫哎,和我们一样。”
南玄易心神微震,板着脸色道:“他们会死。”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谷漱漱把歪掉的发簪摆正,笑着与他对视,一语双关,“就像我们方才不得体的行为,也不会被发现。”
她笑得极美,那般蛊惑人心,仿佛只要他向前一步,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南玄易极力控制住自己站在岸边:“该回去了。”
说罢便有些落荒而逃,大步走在谷漱漱前面。
“你想好了吗?”
谷漱漱在后面慢悠悠道,“离开了这个无人之地,你就不能走在我前面,这么跟我说话,而是要尊我一句凰贵妃娘娘。”
这句话无疑是崩断了南玄易的弦。
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做了这么多无视规矩的事,到底还在死撑什么?
明知道她是皇妃,他还是动心了。
忽然。
谷漱漱眼前一暗,被南玄易抵在了假山上。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容颜,眸子里涌出强烈的占有欲:“你更喜欢皇上,还是更喜欢……我?”
“你。”
谷漱漱脱口而出。
跟工具人比,那还是更喜欢你哒。
虽说姐是海王,榴莲心尖尖上站满了人。
南玄易把她托起来放到假山上,俯身吻下去。恶魔一旦占领理智,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歪斜的发簪终于还是掉到了地上。
……
又是一黑。
谷漱漱再次拥有视觉时,已经被南玄易抱了下来,二人衣衫整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南玄易的额头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
谷漱漱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我滴乖乖。
不愧是侍卫,是比狗皇帝行一些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