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刑警大队，询问室。

当时看到警车的时候，林凡便打消了亲手结束对方性命的想法。把此人交给警方处理，想来也能有个公正的结果，也算是替天行道，让恶人也得了恶果。就算最终结果有失偏颇，他也有办法再行纠正。

为了配合案件调查，他便随后续赶到的刑警返回了此地。这还是林凡第一次来到当下社会中的权力机构办事地点，有些好奇的他不断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别看了，先说一下你发现这件事的经过。”一名警员表情严肃地问道。

“夜里闲来无事，散步至江边。发现有人行为可疑，遂走近查看。”林凡回答的十分简单。

警员正准备把林凡口述内容记录在电脑上，听到这样的答复，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严肃点，好好说话。”

林凡无语。

他是个说话做事都喜欢干脆利落的性子，能用一句话表达清楚的内容，林凡绝不会多说半句。走出大山的这两年，他多少受到些世俗的影响，已经尽可能让自己融入其中，却也无法磨灭儿时养成的习惯。

警察见他不言语，便继续问道：“你既然有能力轻松制住那个人，为什么还要把他的两条腿都打断了？这已经有故意伤害的嫌疑了。”

林凡心说我本来是想亲手了结了他的。不过既然公家问话，他便答道：“我本好心劝他投案，不料那人反欲持刀杀我。无奈之下，只好断其双腿以自保。”

警察皱了皱眉，还是原封不动地把这个答案敲在电脑上。

随手保存后，警察认真地看着林凡的眼睛：“这件案子很恶劣，后面可能还会需要你的配合。你记住了，以后不管谁再问你，你都要和这次的证词保持一致。”

他停顿了片刻，眼神开始变得凌厉起来：“看你年纪轻轻，手段还挺狠。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以后都给我收敛着点。你要是仗着会点功夫肆意妄为，我保证大牢里有适合你的一张床。”

林凡表情淡然地拱了拱手：“多谢提醒！”

那警察气得鼻子一歪，用力喷出一口气，哼道：“你能记住最好。”

这时，一名制服笔挺，英姿飒爽的女警员推门而入。她径直走到男警员身旁说道：“嫌疑人把事情经过全都交代了，刘队让你过去一趟。”

男警员闻言便起身道：“这小子已经问的差不多了，你把证词录入的程序走一下吧。”

“好的，交给我了。”女警员点头应道。

很快，讯问室里又变成了两个人。

女警员看了一眼平静地坐在那里的林凡，然后便注意到年轻人的目光似乎也在观察自己。

早已习惯类似目光的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等她看完记录好的证词后，再次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

“这是你刚才的证词？”女警表情有些诧异。

“不错！”林凡微微点头确认。

“这么几句话就说清楚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有起因，有过程，江边有物证，以此便可推断结论。”林凡简单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