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秋这边上牌颇为不顺,六巡过去,离听牌依旧遥遥无期。
楚世言这边则是相反,经过几手吃碰牌,横摆一张一万,宣布听牌。
所有人愣了一下,太快了吧!
只有六巡,他们根本没办法根据牌和判断出来大致牌型。
看着楚世言打出的八万,碰掉的五万,顾诚秋毫不犹豫打出五万,打算兜牌防守。
下一秒,“小秋啊,还是年轻了,胡了。”
看着楚世言推开的手牌,顾诚秋瞳孔一缩,卡五万?
故意碰掉那个五万,然后单调唯一的一枚?这就是老油条吗。
要知道五万是中张,而且只留有一枚,宣布听牌之后不能改听的。
也就是说他笃定最后一枚五万一定会打出来?
楚世言眉开眼笑,“清一色四番,给钱给钱。”
他们定的规则简单粗暴,谁点炮谁给钱,一番两百,基础番四番。胡牌就可以把每局基础番拿走。
因为不是门混,所以楚世言这局总共八番,不但可以收一千六,而且还下掉了顾诚秋的庄。
“第一局就这么顺,接下来只要多胡几局,再坐几把庄,回本轻而易举说不定还有的赚。”
楚世言边码牌边美滋滋地想着。
第二局,顾诚秋的手牌稍好,有几个对子,可以考虑对对胡或者七对。
而楚世言的手牌依旧不错,起手两向听,看来今天牌运不错,他想着。
短短三旬,楚世言横摆五条,宣布听牌,三六万的两面。
门清,屁胡,两番,如果自摸便是三番,加上基础番数,不出意外这一局又可以一千四四,美滋滋。
他有预感,下一章一定可以自摸。
顾诚秋看了一眼牌河,打出安全牌防守。
楚乐瑶打出一张六饼。
“碰。”
“三条。”
“五万。”
“碰。”
顾诚秋横摆一万,听牌!
楚世言无语,这是麻将啊还是碰碰车啊。
终于轮到他摸牌,一张四万,可惜差一点,接着她看向自己闺女,刚才并没有摸切,那张牌应该是自己的胡牌。
这是赌桌老手的一种直觉,或者说是自信。
听牌之后只能摸切,“四万。”
顾诚秋推倒手牌,
“不好意思,爸,单骑四万。”
他用同样的方式回击了楚世言。
对对胡两番,一共一万二。
楚世言双眼冒火,挑衅!纯纯的挑衅!
这一场麻将从此刻开始,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尊严之战。
第三句以楚乐瑶胡牌结束,虽然只是小屁胡,她还是高兴的手舞足蹈。
一个庄只有四局,接下来最后一局,也正是楚世言坐庄的一局。
他最好的打发就是不断地吃碰,先连庄再等待绝世大牌,一局杀死牌局。
楚世言缓缓掀开手牌,心跳猛然开始加速。
红中的暗刻,发财两张,白板一张外加一张东一张南!
大三元的起手配牌!八十八番。
如果能做成字一色,连带基础番数,那就是大三元,字一色,对对胡,一百七十六番。
一局回本!
其实楚世言的配牌不算太好,白板只有一张,大三元遥遥无期,字一色更是不现实。
可是一局回本的诱惑深深已经吸引住了楚世言,而且这种起手配牌也不是能随便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