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最后,野猪还跑了。
“你还笑,要不是我受伤,估计客户就翻脸了。”孙成小心翼翼的坐到炕上。
“哈哈,抱歉。”张猎户赶紧拱手,他又看向肖瑾,“对了,你们不是很顺利吗,怎么也丧着脸?”
肖瑾喝了一口酒,“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回客栈的路上,碰见了在自家门口大声吵架的何夫子和吴夫子。”
也是寸,条条大路通客栈,他们偏偏选了那条路。
“避开不就行了。”
“是避开了,但那老板认出了他们,我们之前让他以为这两个夫子是哑巴。”
众人:……
这好像确实有些过分。
在队长们的忐忑不安中,招商会进行的很顺利,这次他们展出的有卫生纸、羽绒服、书还有肥皂。
鉴于对花果山收留老兵的补偿,镇北王府解除了合同中地域上对肥皂销售的限制。
展销会结束后,客户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花果山。
“廖兄,你真不走?”何仁上车前又回头问了廖仲一句。
“我再住几天,何兄一路保重!”
“告辞!”
何仁这次是满载而归,他订了不少货,车厢里还有好几本花果山送的书,够他这一路上消遣了。
“廖叔,要不你带着人去我们小院儿住吧,我们照顾起来也方便。”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需要什么照顾,况且客栈这么方便。”
廖仲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那凉皮能不能让人多给我做几顿。”
“这都不是事,等会儿我跟灶房里交代一声,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还有个事。”廖仲神情有些严肃。
两人来到屋里。
“廖叔,您说。”
“粮铺上月在苏城收了一批粮,结果被扣了,也没说原因。”
苏城?白知辛皱眉,苏城好似在梁河北边,粮铺收的粮定是要往北地运。
现在镇北王和朝廷局势紧张,朝廷应是对北地实施了粮食封锁,但明面上没有挑破,所以才没有缘由的直接扣了。
“廖叔,扣的粮食多吗?”
“倒也不算太多。”如今这局势,他不敢冒险,所以从去年开始,粮铺都是小批的收粮。
“我知道您的意思。”既然问到她这里,定是知道镇北王和花果山的关系。
“我觉得那粮食估计运不到北地,所以您要是舍的起,就直接在当地处理了,处理不了,就让人回来吧,我怕纠缠时间长了,人财两空。”
周云海倒有一条从南到北的海上航线,正好可以绕过封锁线,但苏城往东到沿海太远了,不划算。
“唉。”看来接下去这几年,粮食生意不好做了。
白知辛也无能为力,花果山粮食产量虽高,但他们的粮食都做粮种了,换来的粮食除了自用,其余全部卖给了镇北军。
“廖叔,晚上广场上热闹,不妨去转转。”
“好。”
京城。
左中诚看着各地传回来的消息,有些不可置信,上面说的不是‘镇北王府要造反了’,而是,‘镇北王府说他们要造反了’。
这是谣言?还是宣战?不可能,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造反,难道是有人故意散播的?他望了望皇宫方向。
晚上,花果山广场上灯火通明。
廖仲在摔了无数次后,终于学会了滑板,他来到凉椅处,黄路和吴何一左一右的躺在两旁。
他突然有些不适应,平时这二人可是围着他转的,现在竟这么自在。
“你们喝的什么?”
“哎呦,少爷,您来了。”黄路刚才喝着冰饮,舒服的差点睡着。
“主子,是冰饮,您也来一杯?”
“嗯!”廖仲掸了掸花衣衫上的灰,也躺了下来,入乡随俗,如今他们也穿上了花衣衫。
吴何朝不远处招了招手,“小跑腿。”
廖仲好奇的望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子跑了过来,衣服前襟上还挂着块儿布,上书‘跑腿’二字。
“这是?”
“嘿嘿,少爷,冰饮在广场另一头,跑腿的可以替咱们买回来,但需要一文跑腿费。”
“呵呵,花果山的花样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