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还出去吗?”
“姐,快开学了,不去了。”
暑假两个月,张勇胜利用自己的关系将阿木塞到边军中历练,却正好赶上了流民这档子事,他还真长了不少见识。
“嗯,那剩下这几天好好松快松快。”
杨群在和杨家兄弟认完亲后,死活不愿意住在小院儿,于是,杨家兄弟只能将人安排在了客栈。
“师父,我给你说说这些东西怎么用吧。”杨威仍呜咽着。
“我走南闯北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用你教,别哭了,瞧你那出息,赶紧回吧。”
“师父,要不我在这儿陪你吧。”
“不用,我想清静清静。”
最终,杨威还是被赶走了。
杨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呜……”
这群死小子,怎么那么不省心,这么大个儿的汉子,还能让人给拐了,亏他逃出来后,去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这几个小子留下的标记。
他还以为人没了呢,早知道他前两年就来北地了。
发泄过后,杨群觉得自己得收拾一下了,这身乞丐衣服太埋汰了。
可等他去洗漱时,才发现,没有浴桶。
廖千本是开着窗户,在窗边喝茶的,然后就隐隐的听见了哭声,后来……
“哎呦!”
“娘的!”
“啊!”
啪啪啪,“杨兄?”廖千是知道这人的,据说是杨家小子失散的亲人。
“谁呀?”
“你隔壁的。”
嘎吱,一穿着乞丐衣衫,顶着湿头发的人出现在廖千面前。
片刻后。
“就是这样,拧开就有水了,你要是想用浴盆,找小伙计就是。”
“还有,这个是香皂,搓完澡后,揉出泡沫涂在身上,然后冲洗干净就行。”
“啊,原来是这样,多谢廖兄了。”幸好这玩意儿还能拧上,要不然他刚来就坏了人家的东西,多给他徒弟丢人。
翌日。
“廖兄,怎么样,稳当不?”杨群骑着马带着廖千正在草地上奔驰。
“说实在的,我第一次骑马。”确实很激动。
“我以前走南闯北……”
白知辛从作坊出来时,看见前方奔驰的马儿,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一首歌儿: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哇哦,这组合,好像老年版的‘抠脚大汉和俏书生’呀。
晚上,广场一角。
“先单脚踩滑板,然后另一只脚蹬地,对……”
“别害怕,我看着呢,不会让你摔着的。”
廖千都替自己捏把汗,他小五十的年纪了,自己不敢滑滑板,家里人也不建议他滑,现在终于能尝试一把了。
“黄叔,那是我爹吗?”
“少爷,是老爷。”
“看来老主子在这里过得还挺潇洒。”吴何感叹。
广场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说话声,嬉闹声,夜空下,祥和一片。
贞德二十五年,西南干旱,多地爆发农民起义。
贞德二十六年,贞德帝突召吴王、宁王、献王回京,三王回宫当晚,贞德帝暴毙,后三王被囚,病故狱中,四皇子登基称帝,承恩伯监国。
同年秋,病故的左中诚现身京城,并呈递四皇子及承恩伯的弑君罪状,朝廷大乱。
年底,朝臣推举左中诚监国,待从皇室中选出合适的继承人后,再还政于君。
大年夜,镇北军以合围之势,迅速占领皇城,镇北王以雷霆之势血洗朝堂,并将左中诚的头颅悬挂于菜市口,曝尸三日。
次年,镇北王登基称帝,号昌盛元年。
昌盛元年春,花果山赐名花城,封白知辛为富饶公主,封地为花城,并赐尚方宝剑,可上斩昏君下斩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