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瘫着,什么都不能自理,大伯不管,大伯新娶的媳妇更不管。就让许三有和许四有帮忙照顾。
三有也总说他腿疼不干活,四有就说他偷懒。两兄弟总因为干活多少干架。
两兄弟一打架,大伯后娶的媳妇就不给他俩饭吃,大伯也偏袒这后娶的媳妇,说该管教管教两个兄弟。
后来给许三有气狠了,就打听到了劳改队所在地,偷偷着去看了他娘。
这一去,陈荷花才知道她被离婚了。四个孩子都跟她脱离了关系,大伯还娶了媳妇过日子了。以后她就是出来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许三有去看陈荷花之后,陈荷花没过几天就偷偷从老改队跑出来了,也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回来找到了大伯。然后他们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陈荷花是真的是拼了命的打啊!
估计陈荷花打红了眼,大伯脑袋都被陈荷花打开瓢了,人都晕过去了。
公安在旁边举着手枪命令都陈荷花住手,这都不管用。陈荷花还继续拿砖头往大伯脑袋上砸呢!
传家说,当时公安上去了好几个人上去才把陈荷花给按住呢。陈荷花估计这一闹,这辈子是不能出来了。
大伯被救了送了医院,昏迷了三天才醒。
听说昏迷这几天,大伯新娶的媳妇把三有赶了出来,说要不是三有去老改队找陈荷花诉苦,大伯也不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说完这段时间的老许家的糟心事,许布喝了一口水,看向周蓉。
“娘,你怎么不说话啊!”
“啊!我这没有反应过来。当初那陈荷花嘴吧吧的欺负我啊!我在她那没有少受气。现在她混那样,我解气。”
许多多在一旁偷着乐,许二有,许三有遭到她的报应了。
许二根站起来,“孩他娘,以后你都不会受她欺负了,孩子难得回来,孩他娘,做点好吃的。别想以前的糟心事了。”
日子就这每一天天的过着。
这天许多多背着柴火下山的时候,两个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事儿吗?”许多多一看,这两人就是和师父,师娘当初一起住在窝棚里的两人。
其中一个矮一点的男人说道,“小姑娘,你别误会。我俩没恶意,我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儿。”
“你俩找错人了吧?你俩有啥事不应该去找大队长吗?找我有什么用,啥事我也办不了啊!”
“我知道,白丽霞和庄子辉帮你娘接生,你就把他俩接走了。你也帮帮我们两个吧。村里我俩干农活真干不动呀。看我俩的手都啥样儿了?”
矮个的男人,把手伸给许多多看。
“小姑娘,你姐夫是县里的派出所所长。你对象是旅长,把我俩接回去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当初你娘生产那天晚上是我俩瞎了狗眼拦着不让去。你就把我俩当屁放了,求你帮帮我俩。我俩以后回去上班儿的工资,都给你。”
许多多抬头看向男人,”派出所所长不管这个事,旅长也不管这个事。这事儿你俩应该去公社提出申请,而不是找我来帮忙啊。而且我是个啥呀?我就是一知青,我能帮你俩啥?你可别逗了。
白丽霞和庄子辉是怎么能回去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俩真的是找错人了。
我要有那能力,我也不在这儿了。天天上山就搂点柴火 。全家都搬县里住,好不好?有什么事儿就找村长爷爷,他人热心,一定帮你们俩办的啊!”
许多多背着柴火侧过身,绕过两个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