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民不已官争,咬牙卖了,然后在去其他地方买一块,
可谁知他们竟然只出一两银子一亩,我那可是上等的水田,
耕耘了数十年那片承载着无数希望的土地,
就只卖几两银子,卖了后根本买不了其他的水田,那我们吃什么。
要知道,上好的水田可是卖十六两银子一亩的。
所以老汉我就不同意,与林大人的家仆发生冲突。
于是,遭到诬陷,被指控为“骚扰公事”抓了起来。
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时,旁边有个急性子插话道:“老哥,你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赵强家的事啊。”
王老汉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林大人的家仆把我抓了后,我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原来,林大人想要盖一个山庄,
李姨娘就出主意,说大王村和附近的地好,在把后山圈进去做打猎场,
林大人也觉得好,同意了,李姨娘就趁机接过了差事。”
这时赵强也不哭了,激动的道:“那她可以来买啊,为什么要烧房子。”
初五叹了口气,道出了他猜想缘由,“因为房子烧了后,她在去劝慰加威逼利诱一番,就可以以很低的价格买过去,
而且,村民们恨的人也只会是你,因为是你放的火。”
不得不说初五真相了。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吗?”
说着赵强又哭了起来,哭命运的不公,哭他的委屈,更是担心他的家人。
躺在床上的刘鑫听了大家的遭遇,在想想自己,突然坐起无力的叹息了一声。
“哎,在这沧州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伸冤的一天。”
旁边最近才进来的一人,听了后赶紧说道:“大叔可不能丧气,一定要坚持,我相信很快就会有那一天的。”
旁边的人听了,立马来了精神,压低声音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还是说......”
后面的那句他们没有敢问出来。
那人笑笑回道:“我只是觉得,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
而且,我相信恶有恶报的说法。”
听了这话后,刚有光亮的几道眼神又暗了下去。
那人一点也没有察觉,他的几句话给人带来了希望,立马又拉入了绝望。
反倒还问刘鑫他是怎么来到这的。
刘鑫可能也是想和人说说了,于是也就说道:“我家在沧州城内经营着一家酒楼,食味坊。
因为我小儿子喜欢吃,所以他就捣鼓出了一些新菜,让酒楼的生意很是红火。
后来,林大人的侄子在我们家旁边也开了一家酒楼,
不过,他们的菜品的服务都不行,去的人也都是看在林大人的面子上的,
时间长了也就没什么人了。
没想到他就打上了我家的注意,
想要合并我家的酒楼,还要交出菜谱,那我当然是不愿意了。
突然有一天官差上门抓人,说我们的菜有问题吃死人了,还不给解释,接就封了酒楼。
我们父子三人都被抓了,后来为了救我们,我妻子只好把酒楼和菜谱都送给了林大人的侄子,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只同意放了我两个儿子,判我管理不当误认性命,然后关押。”
最后他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活着出去。”
周围的几人听后,眼神更暗了,就连食味轩的老板都和他们一样出不去,那他们岂不是更没希望。
这时初五说道:“放心吧,你们一定可以回去的。”
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不过大家都陷入了自己的痛苦中,所以没人发现。
在玉石山的阴影下,几乎所有人都被卷入了一场无情的权力游戏。
每个人的故事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惨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