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说起那次事故后,我首次睁眼,那恐惧感,简直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如果那时候有人问我:“嘿,哥们儿,感觉咋样?”我估摸着,得愣上好一会儿,才能憋出个答案来。
不过呢,现在你要我这么回答,嘿嘿,那答案就像快递小哥送包裹一样,又快又准!
我看着眼前那堆,呃,怎么说呢,像是被拆家大师光顾过的“艺术品”,转头问德丽莎:“嘿,这位大兄弟,你认识不?”
“哦,隔壁那画画的大叔,叫啥来着,我忘了。”
“啊哈,章鱼哥嘛,咱们的老邻居!”
你别说,这章鱼哥,以前还挺熟,经常一块儿扯扯家常。
可谁能想到,刚才,我一不小心,就把他给“重塑”了一番。
但你猜怎么着?我心里头,那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章鱼哥,那个爱开玩笑的中年大叔,现在对我来说,就像是小时候藏在床底下的漫画书,偶尔才会翻一翻。
而这堆,呃,新鲜出炉的“食材”,哎呀,活着的时候让我头疼,死了倒还顺眼多了,就像是终于关掉了深夜档的恐怖片。
“德丽莎啊,你说我这双手,沾点啥颜色,是不是都挺合适的?”
“大雄,你……”
“哈哈,别紧张,自从那场事故后,我这心里头,就少了根弦。恢复?不存在的,就跟章鱼哥的生命一样,一去不复返咯。”
“呐,德丽莎,想治好我这毛病,那些穿白大褂的可没辙。”
“大雄,你是说……”
“对对对,咱俩都不是普通人,对吧?”
德丽莎那小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跟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