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动静……”
大理城外两三里的官道上,钟浪看着透着火光的城内,眉头一皱,停下了身形。
“城内出现了混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段延庆三人搞的鬼,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得手,把段誉给抓了……”
想着,钟浪闪身到路旁树林里隐蔽好后,闭目静心,把感知放到了最大。
“今晚的运气可真好……”
一会后,钟浪微笑着睁开了双眼。
不过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越加收敛自己的气息。
因为他发现了逃离的段延庆几人,且还没有追兵,虽然方向不是向他所在的东南面。
“差不多了……”
又稍等了下,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钟浪才动身远远跟在了后面。
时间走过。
第二天上午,大理东面一百几十里远的群山内某处。
“谁!?……”
闭目打坐的段延庆霍然挣开了双目,撑着双杖起身,冷冷地盯着几十米外的一株大树。
见此,旁边的叶二娘和岳老三也是纷纷起身戒备。
至于段誉,正被点了哑穴等穴道,困成粽子丢在一旁。
“在下钟浪,特来取尔等的人头!”
被发现的钟浪直接从大树后转出走了过来,眼神冰冷地盯着段延庆道。
看着段延庆,钟浪总感觉自己的头顶绿光时隐时现。
“云中鹤是你杀的,是不是?”
段延庆同样冷冷地盯着钟浪,虽是疑问的话语,但语气(腹语)却透露着肯定。
“没错。”钟浪点点头,而后看向叶二娘:“叶二娘,还记不记得你脸上的血痕是怎么来的?你儿子背后还有你亲自点的香疤,想不想知道你的儿子在哪、是谁?”
“什么!?是你!?”
闻言,本来和其他两人一样戒备地盯着钟浪的叶二娘身子一震、脸色一白,满脸的惊恐之色。
她有儿子的事情,天下间现在只有三个人知道,而她脸上血痕的来历除了她之外,就只有当年抢走他孩子的大恶人知道!
“二娘!”
“……不对,你们年龄对不上,你到底是谁?快点告诉我,我儿子在哪!”
但下一刻,段延庆腹语的一声厉喝让叶二娘回过了神来,可却是一脸的焦急之色,说着就直接向钟浪冲了上来。
她已经失去了冷静,甚至是理智!
“想知道?很简单,你帮我杀了岳老三我就告诉你。”
钟浪一边和叶二娘交手一边说道。
他也不过是初入化劲而已,一人对上段延庆还不惧,但一人对上段延庆三人,在不熟悉对方武功的情况下心里没底,容易翻船,还是谨慎点好。
“好!”
闻言,叶二娘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收手反身向南海鳄神岳老三攻去,紧随其后的是钟浪。
“二娘,你冷静点!我们把他拿下一样能问出来!”
“就是,二娘,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么?”
见此,本来在一边看戏,随便摸摸钟浪路数再择机出手的段延庆和岳老三满是意外地惊声道,想不到叶二娘反水的这么轻易和干净利落。
“对不住了,老大,老三!”
到底是多年搭档,闻言叶二娘眼神微滞,但继而一定,冷冷道,速度不减,话音落下时也是到了南海鳄神身前,手中的板刀直接想着南海鳄神的脖子抹去。
“卧槽!叶二娘,你他奶奶的真疯了!?”
铛~!
南海鳄神急忙用鳄嘴剪抵挡,与此同时嘴里还不忘骂道。
叮叮当当……
接着,两人便打做了一团。
咻咻咻……
与此同时另一边钟浪也是和段延庆打了起来。
只不过钟浪一时间被绵密的一阳指指力所阻,无法近早有戒备的段延庆的身,期间只能不时用石子弹射而出反击。
(龙蛇的国术体系,近身战斗才能真正表现出这个体系战斗力的恐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