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alpha刚刚标记了我,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管……”
“嗯……也许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呢,先生你自己克服一下,实在心思闲不下来就想想为什么他不喜欢你,刚标记了你就要出去……”
“杨宏钰你混蛋!你在说些什么鬼话!”通讯那头好一阵人仰马翻,就在随春生挤出的理智即将再次告罄的时候,换了一个接线员。
“先生您好,请提供一下您自己的身份信息,我们核对之后马上派人把您丈夫给您押回来。首先请问您的姓名?”
“随春生……”
“嗯……好的,您的丈夫是三十六军军长杨鑫钰对吧?”
“是……”
“好的,我们这边会先派医生来稳定您的状况,如果等会儿您家门口有人敲门或破门而入都请不用惊慌。”
这个接线员显然在心理学这一块颇有建树,对话间一直在疏导随春生的思想。随春生莫名的焦虑情绪缓解了不少,好歹是支撑到了omega协会的人上门。
接线员口中的破门而入并没有发生——能在要员们的集中居住区当物业的企业也不会让这么失态的事件发生。只需要给个备用钥匙开门而已。
让随春生有些意外的是刚才一直和他通话的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接线员,而是随行的医生。
“请保持深呼吸,放松身体,我们先给你注射药物……手臂会有点疼,都是正常的,请不要紧张……”
随春生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精神涣散了,他还能顺便观察一下正在工作的医生。
她身上没有信息素或阻隔剂的味道,应该是个beta;留了一头齐肩的短发,被草率地束在脑后,看起来有些毛躁。
随春生的目光落在了她别在胸口的工牌上——
张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