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现在的新人玩的都这么花么?还是我跟不上时代了?”
…………
奸夫淫妇都抖了出来,铁证如山,谁都赖不掉。
郑功成跟着说道:“大家也看到了,女方是这么个东西,我这婚是结不了了。”
“接下来,我恳请各位,给我做个见证,我要求女方退还二十八万八的彩礼,还有一万二的下车费,共计三十万。”
郑功成看向柳三刀和柳母:“叔叔,阿姨,你们觉得呢?”
在铜钱精的刻意操控下,场上的聚光灯从季伯常身上转移到柳三刀和柳母身上。
后台的灯光师看着不听指挥的聚光灯,再看看晕倒的录像师。
为了不惹火上身,灯光师同样躺在地上,腿一伸,眼一翻,舌头一吐,晕厥过去。
这样到时候警察问起来,只要说自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此刻,聚光灯照在柳如烟父母身上,两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吓得面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功成继续补充道:“叔叔阿姨,你们要是不愿意退彩礼,我会起诉你们,到时候去了法院,除了彩礼,你们还应该补偿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并且我会让法院强制执行。”
一听这话,柳如烟挣扎着爬起来。
“彩礼没有了,我已经给了,我现在没钱。”
“郑功成,你不能这样对我,三十万我已经给过了。”
“再说,抛开我出轨的事实不谈,你和我交往期间不和我发生关系,难道就没错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对柳如烟群起攻之。
“我呸,还抛开事实不谈,你怎么不去死呢?”
“我靠,现实里还真有这种女人?我一直以为只有短视频有。”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郑功成强忍着怒火,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彩礼退还给我了,你什么时候退?在哪退?有谁作证?”
一连三个问题,让柳如烟哑口无言。
她想到了那个天杀的勒索犯。
郑功成掏出手机,调出转账记录:“我转给你一万二的记录在这。”
“另外二十八万八彩礼给你的时候很多人可以作证。”
“你说你退给我?有谁作证?说啊!”
柳如烟环顾四周,周围人都在指责她,骂他,调侃她,笑她。
她抱着头咆哮道:“彩礼已经没有了,我真的已经给了。”
“你们别再逼我了,我要抑郁了,我真的要抑郁了,到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她的咆哮声像是发情的母狒狒,鬼哭狼嚎的,难听至极。
台下的宾客丝毫没有收敛。
“别说抑郁,你现在就是拿刀抹脖子都没人管你,当然,死之前把人家彩礼退了。”
“我要是新郎,还跟她扯皮什么?直接让她去找法院,精神损失费,彩礼,误工费,布置婚房费,总之办理婚礼出的费用通通算清楚。”
“除名,把柳如烟从族谱上除名,我们老柳家丢不起这人。”
“喝,呸,作为柳如烟的堂哥,我都觉得丢人,以前我经常在按摩会所看见她,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