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妈到哪里来了?”
任清风撑着酸痛的腰爬起身来!
“你们没事吧?”
“没事!”任清风们回到。
放眼望去,因为在光速般的移动下,四周已经是一片狼藉!
任清风抬头看着被被巨大的惯性掀得贴在了门框上的瘸头,浑身瘫软地慢慢滑到了地上!
“瘸头!嘿!看这!”
瘸头透过甲处看到了他们!
“任清风!”“任清风?”
“为什么有三个任清风!”
瘸头揉搓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瘸头诧异之余,不免对此时的境遇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刚刚才登到船甲板的他,就瞬时间跑到任清风的头上,还面对三个任清风,这突破了一个信仰科学的人的认知。
“什么!”,“冷卿卿有5个!”
瘸头翻身起来时又着实被震惊住了!
“还能这么玩啊!”,“那冷卿卿那里不得鸡飞狗跳的啊!”
冷卿卿终于是扶着酸爽的身体爬了起来!
哎哟声不绝于耳!
她也注意到并驾齐驱的另外两艘船!
“任清风!瘸头!”五个人的声音几乎是整齐的!
但是在任清风和瘸头看来,冷卿卿目前的状态还只是瘫在地上的五个呻吟的人。
在任清风冷卿卿看来,瘸头的状态,以及瘸头跟冷卿卿看来,任清风的状态都是还在地上躺尸的状态!
时间夹角!
在他们的时空之间隔着一个时间夹角!而他们并不知道!
在这个井底的时空里,三人进入了不同的时空,这个时空竟然可以肉眼可见地看见彼此!
这违背了时空悖论!或许这是一个第五维度甚至第六维度的空间!
瘸头看着另外两艘船忍不住多想。
而任清风刚好爬起来向他叫喊,看着嘴型,叫得挺欢实!但是听不见声音,瘸头随即张嘴回应!
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嘴作出一个“我听不见!”的嘴型!
物象可以通过光的反射来传达,但是因为时空之间没有载体,所以声音无法传播!瘸头后知后觉已经知道了!
任清风的视线里,瘸头依旧还在地上哀鸣,在喊了好几嗓子之后瘸头都没有回应,也就作罢了!
再往前看,是一座巍峨的峭壁,直往上矗立,消失在冷卿卿那艘船以上的黑暗处,峭壁绵延,几棵歪脖子的松树有些生命力,再多的其他生物也看不清了,往后看,是一片茫茫白瘴!像云海一样,船也就半身躲在瘴气里,半身在半空黑暗里!
瘸头捡起一块木头,尝试着从自己的船上往任清风的船上扔了下去!
“噔!”木头落地的声音!
但是并没有掉到任清风的船上,在眨眼的功夫里被直接呑噬了。
瘸头再用手电筒往下照去!
一束笔直的光又在中间被呑噬了!
一切的尝试都是徒劳的。瘸头见没有什么用处,往蓬莱殿的大门走了过去!
门有些重,瘸头用力推了开来!
“什么!”
“任清风!冷卿卿!”
“你们怎么又在这了!”
“什么在不在?我们一直都在这!说什么呢!”
刚刚还清清楚楚地看见扎堆的任清风和冷卿卿在另外两艘船上,现在穿越到瘸头跟前来了!真的是匪夷所思!
“你刚刚去哪了?”任清风问到。
“出来!来来来!”
任清风跟冷卿卿不知所云,还是跟着瘸头出了殿门。
“看底下!再往上看看!”
任清风和冷卿卿随着瘸头指的方向往下看了看,又往上看了看,诡异的是,任清风和冷卿卿看着被茫茫白瘴遮挡的一切,不知道瘸头要让他看什么。
“看什么?有什么东西吗?”
“诶,不对啊!”
瘸头使劲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到刚刚还虚浮在自己脚下的任清风的那艘船,可现在已然是不见踪影了!真是奇了怪了!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上来的!”瘸头不禁想起来,刚刚的自己都是一个人,而任清风和冷卿卿却比自己先到了!
“就比你早一刻钟吧!”任清风回答!
瘸头歪着脑袋,有点抓耳挠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确实也不知道谁先来后到的!
“行吧!”
宫灯重燃,瘴气开始向他们的甲板侵袭过来!
在茫茫燃的一片中,摇摇晃晃的围栏处的宫灯透着微光!
“快!进去!这瘴气太大了!一会儿又走散了!”
殿门开着,但在恣意妄为的浓瘴之下,开始慢慢时隐时现!
“快点!”冷卿卿催促到!
三人又跨过高大的门槛进了殿门!而后抓紧关上了门!瘴气被阻挡在门外,透着缝隙渗透进几分。
瘸头这才算看清蓬莱殿!
七彩花斑石的地板乍看是黑的,细看确实七彩流转的颜色!
四根金柱用金箔附贴出金龙塑像!而隐藏在纱罗白缎后的东西两面墙上绘满历史的风俗画,再往前看!是三阶的丹陛,一张熠熠发光的龙椅正立中间!
瘸头摸着光滑如新的龙椅扶手,似有些遗留的香味在阵阵传芳!
“任清风,这不像你啊!”
“怎么说?”
“换以前来说,这龙椅搬不走,也要锯走,今天变性了吗?”
“江山易改,本性也能移!今天你当皇帝,明天我也能坐龙椅!所以是我的,不用惦记,不是我的,我惦记也没用!”
“呦,大哲学家!”
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是瘸头所想不到的,任清风的成熟超出了以往瘸头的认知。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自然这是不现实的,瘸头总觉得别扭!冷卿卿也一样,略有些与以往不同的地方,这也让瘸头心头痒痒,实在膈应。
瘸头瞥眼看了一下冷卿卿。
“卿卿,你觉得任清风是不是改性了?”
“和他呆这么久了,也没怎么觉得,今天是深沉了点。”
瘸头漫不经心接着冷卿卿的话,往屏风后走去,屏风后的天地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纤长的红帘从一边的顶梁上连到另一边的顶梁上,以至于整个房间都显得绯红,而垂下的帘帐连着中间靠后的一张床,床的两头各挂着一个纱红宫灯,床被床帘关着,瘸头走向前去,轻手轻脚地准备拨开床帘。
“喂,瘸头,干嘛呢?”任清风叫住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