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信了没,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想,车里温度升起来,而我罕见的没有晕车,困意袭来,再次睡了过去。
不出意外,我醒来的时候和上次一样,都是半夜了,并且人已经躺在比较熟悉的床上了。
我起身,头不痛了,可身边还是放着一碗解酒茶。
茶已经凉透,我的酒已经解了,但为了不辜负薄今砚的好意,我还是一饮而尽,重新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是被胃疼醒来的。
我忽然发觉,自从重生后,我简直属于体弱多病,一直在生病中。
胃痉挛着,我眼睛都还睁不开,只能暂时蜷缩起来。
没多久,我疼清醒了,想叫救护车来。
电话接通:“您好,这里是...”
“祝无漾?”薄今砚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
那边窸窸窣窣的,似乎在起床。
我看了一眼手机,模糊间打错电话了。
我无奈的闭眼,这下,欠薄今砚的又多了些。
很快门被推开,薄今砚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我...胃疼。”
他看向床头空了的碗,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拿起一张纸条来:“你会不会没看到我留的言吧?”
我疑惑的拧眉,我是真没看到。
他无奈将纸条放下,拿起手机:“解酒茶凉了就不要喝了,你却喝的一干二净。”
“喂,现在来,快点。”
电话挂断,他叫我躺好:“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你坚持一下。”
我摇摇头:“没事,我还能忍。”
可其实,我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双眼止不住的想要合上,我强忍着不睡。
“你和我说说话吧,不然我要晕过去了。”
他无措的站起身:“说什么?”
“嗯...你有没有看我和薄家主签的合同?”
“没看,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会看的。”薄今砚皱起眉。
“你就不好奇吗?”
“一般。”
“薄先生,你还真不是一般人。”
我失笑。
他掖了掖被角:“叫我名字就行。”
“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也清静惯了,所以一时之间不太习惯多一个人。”
“那天不是凶你,只是不希望薄景初留在我家。”
“你住可以,他住不行。”
太阳此刻冒出了头,一层薄薄的日光照在薄今砚好看的脸上。
一时间,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
我住可以,他住不行。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怎么读都觉得是在偏向我。
从小到大,还没有谁的伞,是会偏向我的。
我有那么多家,却没有一个欢迎我。
可现在,似乎有一幢房子,是欢迎我的,是我优先入住的。
“薄家主说了,你和薄景初因为一个女人决裂,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不在因为那个女人对彼此心存芥蒂,”
“所以,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