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天点点头“我们六部有三曲,六队。还有的呢?去了什么地方?”
钱贵迟疑片刻:“一曲长与二队长陪同副统将散心去了。其它的人战死。”
邹天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部有三名队长、一名曲长战死?”
钱贵道:“我部战死两名曲长,三名队长。陪同董副统将出去的曲长、队长也是刚刚提拨起来的。”
“嗯!”邹天点点头。
想到什么又问道:“你们这几个都是家族出来的吧!”
钱贵道:“我们先锋营与洪大帅所带领的飞狮营都是朝庭精税。其它大营才是家族修士组建而成的。”
“好!既然是朝庭的常规大军,你们也有日常训练,自明天开始给我操练起来。每天两个时辰,不得少一刻。你们可做得到?”
“这?”钱贵有些为难。
“怎么?很难吗?拿朝庭奉?,平日不操练,如何能打仗,又如何对得起朝庭?”邹天淡淡道。
看到邹天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样子,钱贵等人越是琢磨不透邹天的用意。想了想才道上:“愿听邹将军的军令。”
“你们几个呢?”邹天的眼光逼视过来。
那三人眼光一缩,“愿听军令!”
“好!自明天开始训练。直至战结束。各自下去好好传达。下去吧!”
刚刚吩咐下去,外面走来一人,看其打扮,品级不低。看到邹天坐在主帐位上,怒声道:“你是邹天!”
邹天年纪虽轻,也经历过不少事,更不怕事。忍住气,淡淡道:“你是何人?知不知道善闯军帐是什么罪吗?”
来人冷笑数声:“老子在此军帐内过了十数年,从曲长做到现在,任职副统将一职。在这里,老子有什么罪?谁要治老子的罪?”
急天突然跃起,一脚蹬去,将那口称老子的副将蹬出帐外。厉声道:“本军初到,你身为副将咆哮军帐,按律当斩。本将故念你初犯,放你一马。再敢在本将面前咆哮,不论其祖上是何人,本军先斩后请示。”
董副将被邹天一脚蹬出帐外,正在军营休息的军卒急忙跑出来查看何事。看到董副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急心往里躲去。董副将大声吼道:“看什么看?”众军卒一下子跑得没影。
“你敢打我?”董副将走进去吼道。
邹天淡淡道:“打你是轻的。你再敢咆哮军帐,我杀了你朝庭都无话可说。你在军营十数年,当知道这个理。你不服可以与我单挑。但咆哮军帐不行,这里有朝庭的威严,任何人都不得违犯。”
“我?”
“我知道你是法体双修,可惜都不如我。你最高修为是武尊后期,但我是圆满。你跟我打只是找虐,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你什么时候晋阶武尊圆满?不是说刚刚晋阶武尊后期吗?”董副将一脸震惊。
邹天微微一笑:“运气!一天前突破的。”
看到董副将一脸垂头丧气,邹天道:“你身为副将,领兵、训兵本是你的职责。我已通知钱曲长及他手下的几位队长。自明天起没有任务时,每天训练两个时辰,不得少一刻钟。如果你不想训练,请你回家族休养。本部不养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