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堂主一模一样。
这死心眼的花不言为什么要打他?还打这么狠,绝对是下死手的!
“昨日的事我已经知晓了。”姚珏老祖捋了捋胡子,微眯着眼瞥向白姻,眼中带着审视意味,“柳峰主,你手中当真有若木树?”
白姻摊手,无奈道,“没有。我哪有什么若木树。”
“你说谎,日月城的蜉蝣灵是你拿出了若木树的叶子解决的,你要是没有若木树,如何拿出若木树叶子?”宋清烽喊道,盯着白姻好似在看一只猎物。
昨日也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晕了,还躺了一天。
不过也幸好是晕了,不然到了宴席上被花堂主打了,他可受不住。
“嗯?按着宋长老的意思,你这身上有脂粉味,岂不是说明你金屋藏娇?在苍澜宗内行龌龊之事?”白姻顿了顿,继而调笑道,“宋长老,不把小美人带出来让我们瞧瞧?”
宋清烽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金屋藏娇,什么美人!柳毓歆,你竟敢毁我清誉!”
“我哪有,不过是就着宋长老的逻辑。我有若木树叶子,就说明我有若木树。那你身上有脂粉味,就说明你私下养了个……”白姻话没有说完,但眼神赤裸裸的在宋清烽身上打量。
宋清烽急得跳脚,“你放……”
“行了。”姚珏老祖打断宋清烽的话,眼睛在白姻脸上停留了一瞬,“那你说一下你手中若木树叶子是怎么来的?”
白姻翘起腿,不甚在意道,“问我干什么?去问我师尊啊!”
这话堵的在场的人一阵沉默。
“姚珏老祖,我师尊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谣传说他兵解了,要不你们去找找他,当面问问?”
众人见白姻这般嚣张,都不免怀疑,难不成柳子勋真的没兵解?
“你的意思是若木树叶子是柳子勋给你的?”姚珏沉声道。
“对啊。”白姻理所应当道。
“你还有多少若木树叶子?”
白姻看向顾子隽,笑道,“啊……若木树叶子啊……最后一片已经给宗主了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顾子隽。
“啊……啊对,那个,师妹是给了我一片若木树叶子。”顾子隽磕磕巴巴道,没想到竟被师妹背刺了。
“叶子呢?”姚珏老祖语气不善,看向顾子隽的眼神中透露一丝怒气。
白姻抢在顾子隽回答前开口,“宗主可能把叶子给自己门下的弟子用了。”
“就那个叫吉文的。是吧?宗主!”白姻笑着加重了宗主二字。
“用了?”姚珏老祖语气很轻,却不怒自威道,“你耍我!”
顿时大乘期的威压排山倒海般朝顾子隽扑面而去,压的顾子隽直接摔在地上。
众人惊的纷纷站起身来。
未长老皱着眉头,心头虽然满是怒意,但不敢在姚珏老祖面前显露半分,“姚珏老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是我们的宗主……”
把他压在地上,与踩我们苍澜宗的脸面有何区别?
当真是羞辱!
“若非他承诺过给我若木树叶子,我也不会出关!”姚珏老祖厉声道,“今日,要么给我若木树叶子,要么,苍澜宗也不必存在了。”
在场的人无不惊惧交加,姚珏老祖可是大乘期圆满,他说要灭了苍澜宗确实有这个实力!
太上长老们都在闭关,仅凭他们,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顾子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鲜血不断从他的七窍流出,看起来快死了。
空气顿时陷入凝滞,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沉默不语。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姻举起了手,满是无辜的脸上闪烁着狡黠的眸光,埋怨道,“姚珏老祖,我刚刚说的是可能,您至少也得先听一下我们宗主有没有把若木树叶子给底下弟子用了啊!”
话锋一转,声音变得冷厉,“您这贸然动手,放下狠话,是觉得我苍澜宗无人,可以任您欺辱吗?”
姚珏老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嘲讽,声音中带了一丝挑衅,道,“不是吗?柳子勋就算没兵解,也下落不明。苍澜宗的太上长老们都在闭关,便是出关,就那几个老东西,我也不放在眼里!”
“苍澜宗如今已经沦落到让一个稚子当宗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