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起想一想,其实宇宙一直在变,人阶会出现,当真人阶出现之时就是人阶被下定义之时,正如类阶被定义,就是荒妄两阶出现,而域阶和界阶的出现,我不知道其中的变化,但肯定与工会,界族,雷族,雨族,古族,联盟等各种划分离不开关系。”
“老大的想法令我等茅塞顿开。”
“的确如此,那么十二阶其实就是一个支撑主干,真正在运作的是人,是被类阶在名义上和选择上认可的人阶在判断,其他的生灵还在寻找自己到底想干嘛而随波逐流。”
“就像门阶的存在要被纲阶认可,成为徒弟;纲阶存在要被目阶认可,成为领袖;目阶存在要被科阶认可,成为目标;科阶的存在要被属阶认可,成为人才;属阶的存在要被种阶认可,成为领导;种阶的存在要被宗阶认可,成为忠层还是间层;宗阶的存在,也要被族阶认可,成为管理还是官吏呢?只是他们的成立在法理上更加清晰,而这一套在最下层三阶的流程更是高层互相之间判断与认可的依据,所以在感觉上下三阶更像是有上层认可就行,实际上是被他的下一阶的推举,而这一切的变化过程才是维持这五十万年认可的真正和平的事实和过程的真相。”
“那人阶还会分么,像荒妄那样?”
“不好说。”
“那可能就看三阶怎么说了。”
“力量才是真正的逃不开的话题。”
“文明是力量的梦而力量是文明的劫。”
G
“我时常觉得自己渺小,宇宙如此浩瀚,可是我们只有百万年,再远也不过亿年,现在我们的思考和思维还是简单而有序,随着规则和底线的不断打破,是否一切都将又重回无序,那我们今日的秩序又算什么。”
“看到那猫人之环了么。”
“那是?”
“那就是秩序。无论再大还是再小,哪怕小如微尘,大如星海,都会有生灵遵守那套被认可的规则运作,那就是类阶在创造的宇宙法则,而我们所有生灵的思考都是他完善的方向,而他创造的结果在所有生灵的锤炼下成为铁则,成为分门别类的依据。”
“可终究还是会意难平,当那些老家伙终将逝去之时,好奇和憧憬也会变成贪欲和憎恨,毕竟新一代之间谁都不欠谁,过往的关系的变化之时才是真正的对这个宇宙法则的考验,也是这个世界能不能实现从一到二的质变。”
“从零到一难的是勇气,从一到二难的是灵心。”
“该变的时候自然会变,是心之所愿也好,是心之所怨也罢,自己要成的人才是自己安心之所,自己要成的事才是己望所归。环境改变的只能是做事的手段,而不应该是目标。”
“首席所言极是,我们还是继续待天时以正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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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只有百家界族被流放,到底多还是少?”
“不能说在界内者都随波逐流,也不能以己及其他流放外界者都心忧天下。未来真正属于人阶,而提选名单或许在类阶手里,像门阶是纲阶的徒弟,人阶才是类阶的话事人。他们才是拨动心弦的键,而有的生灵只是看着那法理书写的舞,只想着模仿形体,却没听到那心灵之声,是如何在指挥着舞蹈的一举一动。”
“界阶不是没有被逼退的首席,那些小界族的首席没有思想的深度和做事的规则,口号只是一时的热情,终究会灵走茶凉。”
“是呀,大家都不是傻子,也不想给别人一直看猴一样。”
“现在是宇宙官方在保护我们维持思想的自由探索,让生灵有机会以自己的愿望去发掘和积累,但这分了阶层,这也意味着底层人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方方面面实际的压制,而抽象意义上的自由随时间会显得越来越不自由,而我们虽然在法理上有形形色色的限制,但我们却拥有真实的自由,就怕到了最后,高层新生生灵去怀抱无节制的自由。”
“或许在我们也不知道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将要逝去。”
I
“改变宇宙的时候到了,我的朋友,人阶出现了,三阶出现了,过去让我们流放的首席换选也来了,所有的比类阶,二阶和我们过去向往的类阶还要高的阶级出现了,是时候去拼搏,去为自己在未来的百万年打下基础,其他流放界族的生灵领袖可能依旧会坐山观虎斗,想着最差也是古族,你们想么。”
“不想,我们要创造历史,我们要制定规则,我们要成为自己的主人。”
“那我也不跟你们说虚的,从出界后我们就直接来到荒阶主区,选在荒主核心辖区另一侧的这个边缘地带,就是等这个机会。不管真实性如何,我们先凭借资源和智慧,重新将他们选定的选举区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将谈判的主动权平分秋色,毕竟他们缺名,而我们至少有些许薄名。”
“未来何往,就看我们能力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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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阶,什么三阶,不过是十多个一次性武器,我们这么多界族,加上纲目阶,最多就是十几个窟窿,他们的三阶只能对类阶使用,可能连域阶都吓不到,说白了就是他们有点谈判的筹码,想吸引我们域阶以下的各阶一起重定规则,想让我们一起平分宇宙,所以才要重定荒主,掌握一阶的资源来跟我们谈判。”
“那我们先瓜分了这资源,到时再入股,岂不美哉。”
“确实,如今要说变化最大的还是荒阶这两环区,到处都开始建城市聚点,为各居民立规矩和福利,不过除了我们流放的界族外,其他纲目阶基本不成气候。”
“那当然,被流放的纲目阶哪个不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被类阶公示除名的,我们只是自己有意来渡荒民,当然不一样。”
K
“要积极找出荒民里的有识之士,厚礼待之,他们将是我们领导荒民的关键,也是我们一起共创新宇宙的基础,文明的延续从来不是靠所有生灵,更多的是我们这种敢于尝试的人,阶级制度也不过是过渡的工具,我们或许有机会创造一个只有人阶的世界,只要能拥有三阶的技术,或许可以慢慢逼迫类阶交出科技,共同进步。”
“三哥说话还是这么好听,怎么说呢,谁能去抗衡那个和平了五十万年的宇宙,自己过得什么日子不知道么。”
“别多想了,谁都想成为人阶,其实能上到界阶的族群都听过人阶理论,只是类阶还从没公布人阶的现实定义,只有形象定义。”
“现在这确实是个机会,二阶的出现带来了界内,那么,三阶的存在又为何不能出现一个界中界。掌握先机,才能在未来千万年有机会翻云覆雨。”
“可是灵石怎么办,好像只有类阶核心才知道技术。”
“这有什么关系,二阶一样可以产生灵液,只要掌握三阶得到技术,灵石不就滚滚而来。其实说白了,过去是荒阶形象不好,但荒阶的道理可没什么大错,现在妄阶也不是什么都没错过,而且现在那边底层只是有点舒适,也没有见得多好,只要集中好力量,商量个大差不差的制度,只要让底层动心,那些生灵哪知道到底是为谁好,毕竟比原来好了一点点,可能就觉得还可以,等未来再说,那就够了。”
“二哥说的在理。”
“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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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进程太缓慢了,究竟要什么样的制度能让生灵服气。”
“现在那样的。”
“那聪明的可不服气,尤其是界阶这层,不然怎么会想出来自谋出路的,不就觉得有的生灵不可理喻么。他们只是服气类阶的气度,可从来没有相信类阶的制度。过去还好,一次次的选举和换选,最重要的是那些老生灵的逝去,又有多少相信崭新的他们能一始而终,毕竟大家都知道法理只是帮助那些理解能力不行的生灵解说大概的底线,真正的底线在互相的试探中约定俗成。那种只能悟的东西,能有多少生灵能吃透。”
“所以,力量是正论,但不是结论。”
“所以,这或许就是生灵的代价,拥有交流的可能,也就有分歧的可能。”
“所以,我们都在探索,世上可有安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所以,我们不会忘记,一切制度都是为生灵服务,那么,也一定要为自己服务。”
“所以,我们都不否认,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
“所以,我们彼此确认,躺平也好,奋斗也好,你开心就好,都还可以活着,就好。”
“所以,我们好好活着,活着才能带来改变,才能运用一切,笑着或者哭着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