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雨，停了。
“好奇怪的感觉，我是到二阶了么？”汝慢慢回过神来。
“其他的都走了。”鲸环顾四周。
“很正常，这种事结束了，新未来已经开始了。”弥感叹道。
“很多问题么，慢慢来吧，边走边说。”
“嗯，好的。”
“那走吧。”
贰
“我感觉和以前不一样，这是二阶了么，暗哥。”
“不是二阶。定义上的一阶和二阶已经没有了，未来也没有定名进阶这种路了。”
“那现在是什么，怎么定义？”
“这个，具体的到时会在万年后形成，你们这种情况本质上叫五行归一，过去的那个监控系统也将只能通过表现来区别灵体，而不能通过那木元素来辨别。”
“木元素到底是什么意思？”
“排列为金，区分为火，吸收为土，凝聚为水，其他为木，那只是简化，具体来说拥有排列组合的能力，实际指外界念气组合成一个一类就是金属性，拥有区分辨别的能力，实际指外界念气分解多个一种就是火属性，拥有吸收融合的能力，实际指的是外界念气转化成自己灵气就是土属性，而水元素说法上是凝结汇聚的能力，实际上指自己灵气调和成一类灵气，而木元素说法上是森罗万象的能力，其实是指除了金水火土四类外，在不可测里变得可测的一切的信息整合。这实际上是最开始的定义，那些简语和具体解释都是给其他生灵简单理解的说辞。”
“如果是这样，我们原本就有为什么会感觉不同。”鲸问道。
“因为灵体为了保证一阶能存活几千万年，二阶也有几百万年以上，最初只有金火土三元素，在成长过程中，通过吸收灵液和灵石，自己慢慢转化出独属自己的灵气，然后凝成水元素，最终体内一种液体含量超过七成，就会打开灵体设置的木元素开关，也就是达到二阶出水的条件。”
“那灵体是统一的？”
“灵体在基础配置上大同小异，但最终结果就看自己想法和造化。”
“就像那个史莱姆，想成为精灵，最终构建不成功，变成了原姆还是灵姆。”
“嗯。不过，你们觉得你们一直吸收灵液和灵石，为什么不能出水么？”
“有点问题，那去哪了？”
“热能么？化成其他元素了。”
“那总不能一点不出吧。”
“鲸，你怎么不说呀。”
“阴姐姐，他们的话我是懂非懂的，就静静地听着。”
“嗯，不错的态度，好了，暗，你也别卖乖了。”
“存在，一直存在，只是因为在那木元素开关那里一直没有感受一种成分达到七成，所以能力被封印了。你们现在感觉不一样就是感觉到水元素，说是二阶也没错，只是这水元素还是外界水元素，这种外界水元素可以被开关识别，但这种元素不是打开木元素开关的那种水元素。里面依旧成分众多，你们还自己没有自己的水元素，调动不起来。”
“所以，那场雨二阶可以稍微吸收，但多了反而会让自己已经调好的灵液改变甚至破坏，而一阶吸收后，会让这种灵液成为体内主要成分，但这灵液本身和那木元素开关有一种联系，只能开启观测模式，但不能打开。最终还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灵液。”阴补充道。
“是呀，不过现在的情况本身也没有变化，或者说什么时候这灵雨的液体什么时候大概占你们体内二成的时候，或许就是二阶的时候了。你们之前想过这个么？”
“这，好像没有，一直在听的阶段，不过也是，无论想还是悟，只有什么时候自己开始问自己了，才能在读过和听过的事里去思考和理解。”弥恍然道。
“的确如此，此所谓多读多想多悟。”
“那木元素开关是什么情况。”汝突然问。
“这就是这场雨最大的意义。”暗笑道，“木元素开关本身就是定义，这里实际上是指金火土排列顺序以及其他各种成分分析的排列表的一个代表身份的密码。具体说就是脱胎换骨试炼的灵体后，最初是族阶的是金几火几土几，后面是金几火几土几固定的几种其他各种成分分析的排列表，有的表代表着族阶到宗阶的，有的表代表着族阶到目阶，在这个宇宙生活慢慢就将表通过木元素开关统一到量子塔里，这也代表着那生灵的一生的暗线。”
“那只有六种变化，可外界有八阶。”
“能到纲阶的，金火土这个信息会被消除，而去到门阶的只有水零代表一阶，水一代表二阶。”
“这样呀。别人或许可以想到零到六这七种排列，很难想到六种还有零和水八种排列吧。”
“有方向，或许只有几种方法到达。如果只讲方法，不管想要什么方向，都可以有办法达到，所谓物极必反。”
“哈哈，也对。”
“这样的话，那这场雨过后有什么变化么？”
“简单来说就是金几火几土几的信息在吸收了这场雨的生灵中都被抹除了，像纲阶一样。或许还可以通过观测木元素排列来与过去存在的表对照有的可以确定过去的阶级，但一旦到了二阶，这些变数更多，如果没发生大事，谁又有那个精力从茫茫灵表去找一个出处。”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加大官府难度了么，以前本来可以简单处理的，现在反而都只能靠认罪了。”
“因为她，不在了。”
“她是谁。”
“雨中用五年时间讲了一个一亿年故事的那个人么，她去哪了。”
“还不到你们了解的时候，什么时候能自己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灵液再去了解吧。”
“这说话说一半，……”
“休息吧，你守了十年，也累了，有什么说的，下次再聊。”
“对不起，我，我得意忘形了。”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师傅累了注意休息就好，阴姐姐为什么打断汝说话？”
“鲸，以前你问一个小目标是多少？”弥道。
“嗯，那时说我应该重心在身法上，现在已经学有所成，可以告诉我了吧。”
“一亿，那个小目标指师傅活了一亿年。”弥叹道
“这么久，这样呀，那个人师傅应该不会不认识，为什么师傅还和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对不起，阴姐姐，我不该说那句话，我现在回想已经体会到我或许有过一丝的不信任，官府或许也是如此，或许他们现在也能被基本信任，但有些需要绝对信任才能做的事，如果现在不提出和整改，等过了时候，再小的疏忽也会被看成是居心叵测的事故，正如汝以前说过猜测的事情不要说的太绝对。在和底层住民交流时，有时会容易引起他们的误会，他们在相信你的话的时候，会根据你的某些词，给予可信度评价，然后给出自己的想法。”
“嘻嘻，真亏你还记得。”
“好了，未来还要继续，现在是你们创造未来的时候，而且她去哪了，实际这场雨只代表一件事，就是她不再以她的信誉来保证这个宇宙，所以她的信誉维持的系统部分当然要消除，这也是分寸，具体的等你们真的进入土也王求内部，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嗯嗯，好的。”
“蓝星有句话叫藏一手，即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我懂，我懂。”
“找抽呢，今天你们抬车走，我们要静静睡一觉。”
“啊，不会吧。”
“锻炼你们的合作协调，记住要步调一致。”
“呜。”
“呜，呜。”
“呜……，呜……。”
星空中，一辆车缓缓走过。
叁
“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两个抬还快点，但我们有三个人，慢是慢了点，但我们都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必要因素。”
“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懂了你们这话外音了，重点不在对速度回答，而是明白要理解做事的前提是我们要在一起，至于怎么提速是方法问题。”
“鲸妹，进步飞速。”汝赞道
“鲸妹一直都懂，只是经历的少，有些没见过的一时没能深思熟虑。”弥道。
“呜，别夸了，再夸就骄傲了。”
“好了，好了，至少还有万年太平，好好成长吧。”
“为什么，只能有万年？暗师傅。”
“因为都想做第一么？”
“或许是总有想争第一的，我不想去，但不能不去。”
“正如一句古话，有的东西我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这十二阶法也是这个意思，我各阶可以有权利制定自己的法制，可以不突破法理，但不能不给我这个立法权。”
“说到底，还是要争一争。”
肆
“灵气到底是什么呀。”
“如果要类比的话，灵体就是一个结构稳定的分子组合体，灵气就是自己体内产生由灵原子组合产生的可以在一定范围大小变化的稳定灵分子，也可能是自己随机产生的灵分子组合成稳定在一定范围可大可小的灵分子聚合物。”
“为什么要给两种定义呀。”
“是呀，直接说一种解释不也懂了么？”
“这个呀，暗师傅已经在阴姐姐和我三个一起走的时候说过。如果一件事情没有共识定义之前，一定要有两套以上说辞，为的是防止后闻道者对于可能因为想不到其他可能，而将可能成为必然。”
“嗯，是为了这里的重点不在于什么变成什么，而且灵气拥有的性质在于可大可小，拥有组合后成为液体甚至固体的能力。或许这么说你两可能更容易懂，灵气就是外界气体转变成可以由你自己决定密度的气体，这个变化在你释放的时候就出现了力。”
“那不是机器么。”
“灵体有个将外界气体储存成可以自己调动的气体过程，不过你们都是通过灵液和灵石。而且这只是类比，可不能等价呀。”
“只是为了让我们容易理解么，那灵气本质上是什么？”
“这个呀，你们觉得情绪是什么。”
“一种感觉的定义？”
“那他存在么？”
“存在？”
“这，存在么？”
“你们觉得阶级存在么？”
“存在吧，毕竟感觉得到。”
“如果不存在，我们何必去在乎。”
“既然这样，情绪存在各种共识定义，所有有基本认知的生灵都可以理解别人的喜怒哀乐的话，那他到底存在不存在？”
“这么哲学的么？”
“有点，有点，不敢确定。”
“或许远古时期灵气一直存在体内，只是杂乱少量发不出威力，真实威力最多或许不如现在脱胎换骨试炼失败的原姆，但也有让其他感到畏惧，一种称为气场的感觉，同时灵气也并没有像现在洗经伐肋，能保护灵体，有还是没有都没有意义，这也是一种存在也不存在。换句话来说就是可能存在‘零’灵气，但没有达到‘一’的质变之前，那也是一种原在现不在。原来存在的现在也一定存在，现在存在的原来不一定存在，才能有存在就是存在的前提。”
“可是，或许那时候没有，到了现在才有？”
“汝，你着相了，暗说的存在是指现在存在的东西，一定有让东西存在的原料，但原料不等于产品，过去不也有碳元素变成钻石和金刚钻的么，而灵气就是我们在吸收外界情绪后转变成我们自己内心的灵气。”
“钻石是什么。”
“一种晶体。”
“晶体？”
“怎么了，阴姐姐？”
“我懂了，这样呀。”
“晶体怎么了？等等，那个人也叫晶，有什么含义么？”
“别多想，先拥有自己的灵液，才有时间去思考。”
“可是，二阶了生命不是得少十倍么？”
“我不会多说，只能告诉你，灵体是你，你不是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