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Try to be better的下一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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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

一个男人走进家酒吧，向酒保提出了个看似玩笑的要求.

“什么？”酒保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一次男人。

“冰水.”

回答依旧如此。

“先生，您这个要求……您看，咱这是家酒吧。”

“冰水。”男人没有改变自己的回答，还附上一句：“办得到吗？”

比起冰水，男人的态度似乎更逼近冰点。

“怎么了？”酒吧的领班，一位额头刘海遮了右半边脸的女士听到骚乱，赶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先……”

酒吧领班在看清男人脸的刹那愣住了，而男人回过头，看到女人的脸也愣了一下。

“余果？”

“张溢？”

……

酒吧的一角，张溢把身上的西服风衣外套挂在一边，从包中抽出一张文件，借着吧台旁还算是明亮的灯光，草草地看着。

“喝一杯？”余果给手下安排好工作后，取了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来到张溢面前。

“不了。”

“哦对，我忘了你戒酒。”余果回忆起这件事，但还是把杯子放在他面前，为自己倒上一杯：“那我敬你一杯。”

“别喝多了。”张溢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文件，不过好心提醒道：“这里可不是漫生活，这里，连S市都不是。”

张溢与余果意外碰面的地方，是银鸟酒吧在另一座都市——沪市的分店.

“你怎么来这了？”余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

“这也应该是我的问题。”张溢终于放下文件，淡淡地回答。

“这家是银鸟的分店，老板让我过来指导参观一下。”余果简单地答道；握着酒杯，对看上去闲来无事的张溢问了句：“确定不来一杯，就当是陪我？”

张溢思考了会，没回答，而是把自己酒杯往前推了推。

“谢谢……”为他满上酒杯，这几乎是余果先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即使自己和他认识了很久，自己也已经追求了他那么久的时间，两个人却还是像初次见面那般不冷不热。余果举起自己的酒杯；“干杯，敬漫生活.”

“干杯。”余果也没料到张溢也会举起杯子：“敬银鸟酒吧。”

“哈哈……什么敬银鸟洒吧，我们俩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竞争对手吧。”余果反倒被逗乐了。

“你先提出来的。”张溢只是抿了一口酒，并没有喝下，回答着。

“也是……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吧？”

“如果你不算第一次见面的话。”

“话说回来，张溢，你是不是讨厌我？”

“谈不上，此话怎讲。”

“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理我。”余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不过更多的应该是无奈：“自从我给你……”

“咳咳……”一提到某件事，张溢就越发的难堪起来：“这件事能别说出口吗？”

“你很讨厌？”

“不。”张溢也不知道要怎么哥只是感觉自己总在莫名的紧张。

“那你喜欢？”

“那就更加不是了，小姐……

“叫我余果。”

女郎的双眼没有迟疑，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张溢，好像，自初见之后，两人的距离从未有过如此之近过。

“余果小姐。”

“余果。”

“......”

“哈哈哈，让你难堪了真抱歉哈。”“……随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着吗？”余果看着自己酒杯里剩下的半杯，像是对张溢，又像是对自己说着。

“......还请你不要对一个……”

“‘不要对一个没有可能的抱有希望’你想这么说，对吧。”余果打断了他，在她面前，张溢似乎并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欲望。余果见他没有什么回答，继续说了下去：“我……直一个这样的白痴，一个撞不到墙不会回头的白痴，所以你不要再劝我了。”

“……你为什么只看得到我。”

“你很特别。”

“什么老套的情话……”

“或者说，你很孤独………”

张溢听后，一言不发，只是将杯中的酒饮而尽，不作回答

很久之后，他才回答了一句话.

“胡说八道。”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自己真的什么都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