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钢琴技艺,那可是傅聿洲手把手教出来的。
她虽然18岁才开始学习音乐,但傅聿洲说她的天赋很高,别人用十年都未曾达到的高度,她两年就完成了,而且还完成的最好。
如果她们M国的家还在,傅聿洲送她的第一架定制钢琴,估计还在那里。
傅聿洲?
原来他早就融进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岂是用三年时间就能遗忘的?
“嫂子真是太调皮了,她刚才那一下子,真是把我的魂儿都给吓没了!”
方知闲终于吐出了胸中积压的浊气,魂魄稳稳地归位,他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不禁轻拍了几下胸口。
“嫂子还真是给我们惊喜不断啊!”
温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台上熠熠生辉的舒星晚,他眼底的那份星光,如同星河般缓缓流淌,逐渐弥漫开来。
她宛如那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夜空,他则渴望化作繁星,不求光芒万丈,只愿默默地、恒久地围绕在她那明亮的周围。
向泽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但他的面庞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轮廓,目光紧锁着台上,眼中情感如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舒星晚,你就像那水中莲,出淤泥而不染。
哪怕生活再艰辛,都不能磨灭掉你眼中的坚韧。
向泽有些迷惑了。
她们长得一样,也都出身于淤泥之中,可舒星晚的性格更加独立。
但是为什么,两人的身影在他的脑中徘徊时,她的身影越来越弱,反而是舒星晚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向泽烦躁的蹙紧眉头。
不对,他爱的是她,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而舒星晚只是她的替身,永远都是,他永远都不会允许自己的爱上一个替身。
舒知妍终于从震惊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一直到乐曲后半段的时候,才渐渐地跟上舒星晚的节奏,等她刚找到一些感觉,曲子已然结束。
她心中清楚,舒星晚的音乐造诣,远在她之上。
她愤恨地咬了咬唇内的软肉,拿着小提琴的手,几乎要把琴弓给折断。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明明是要让舒星晚出丑的,怎么最后变成了给她做嫁衣。
以后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舒家二小姐琴艺了得?
一曲结束,舒星晚悠然起身,优雅地对着台下的众人行礼。
已经呆滞的众人,在方知闲的带动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本以为是纷乱嘈杂的群魔乱舞,未曾料到却是余音绕梁,余韵悠长,经久不散,令人陶醉。
舒星晚这一招打的许钰芳措手不及。
台下许钰芳的脸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万众瞩目的舒星晚,恨不得上台将她撕碎。
林乔和李乐几人的脸色更是难看,她们才是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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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集团
在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内,傅聿洲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它已燃烧过半,而他的目光则紧紧锁定在电脑屏幕上。
那是庆功会现场的实时监控视频。
期间,傅聿洲目睹了林乔她们刻意针对舒星晚的全部过程。
同样也看到了舒家母女丑恶的嘴脸。
“舒家人太过分了,老板,要不要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