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泽订好了机票,他们在海市再待一晚,明早准备离开回京市。
晚上向泽他们三人相约共同前往海市最繁华的夜店喝酒。
舒星晚内心有所挂念,不想跟他们同去,找了个借口,独自留在了酒店房间中。
她静静地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中,轻轻咬着大拇指,另一只手则紧握着手机,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屏幕上的傅聿洲的通讯录。
她在纠结着要不要给傅聿洲打个电话呢?
可是,打了电话以后,要说什么呢?
说我三年前误会你了?
还是说,这三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的?
“好烦!”
舒星晚的心情似乎有些焦躁,她无意识地挠了挠头发,原本柔顺的长发在瞬间变得凌乱不堪。
管家房的房门在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中,自内而外被悄然推开。
紧接着,傅聿洲那高大挺拔、俊朗不凡的身影悠然步出,瞬间吸引了舒星晚的目光。
舒星晚在那一刹那愣住了,呆愣愣地看向突然现身的傅聿洲。
傅聿洲向舒星晚走来,随手脱掉西装外套,嘴角泛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看向跟个呆头鹅一般的舒星晚。
他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顺势坐到舒星晚的身边,将她抱起来,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的腿上。
“烦什么呢?”
傅聿洲眼中笑意盈盈,他伸出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精致的梳子般,轻柔地将舒星晚那原本乱蓬蓬的发丝梳理得顺滑无比。
“呃,你怎么过来了?现在不忙吗?”
舒星晚的内心涌上一股暖意,她的眼眸中闪耀着温柔,轻轻弯曲成月牙般的形状,望向傅聿洲。
“我不忙,不过,阿铮和公关部的人,倒是挺忙!”
傅聿洲以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呵呵一笑,他那俊朗的面容仿佛散发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让舒星晚不禁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你就这样解除了婚约,真的没有问题吗?”
舒星晚想到舒家和傅家的关系,有些担忧地问着傅聿洲。
她深知他绝非盲目之人,更非行事轻率、不顾后果之辈。
但她还是担心这件事情会影响到他。
“担心我?”
舒星晚歪着头反问,“不可以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我很开心!”
傅聿洲真的很开心,他情不自禁的扣住舒星晚的后脑,霸道的吻上她柔软的香唇。
她的味道是甜甜的,每次品尝过后,就像吃过糖一样,让人心情愉悦。
他的味道像红酒,品尝过后,总有回甘,让人醉生梦死。
一吻过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粗重的喘着气。
“傅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为难你吗?”
舒星晚还是不放心,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商业帝国,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就他们,还想为难我?你也太看得起傅家了!没有我,他们狗屁都不是!”
傅聿洲冷哼一声,语气中全是对傅家人的不屑。
自从大哥被害死之后,傅聿洲就在筹谋着这一天。
而舒星晚是他复仇路上的意外,为了她,他不惜将这一天提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