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渊你是个不错的人,虽然顽固不化,却能时刻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这已经很难得了,至少在这群垃圾里显得鹤立鸡群。
好了,我来到这里,不是让你们来审问,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没工夫在这里跟你们无休止的瞎唠叨。
我可以在回答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问完了之后,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跟皇上还有事要说呢。”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正所谓是鬼怕恶人。
欺负崇祯没有问题,因为这个皇上恪守祖制,浑身上下有一大群枷锁制约的他,让他难以挣扎。
但秦王这个家伙不一样,他完全无视,现行的规矩与先祖的制约,就是我行我素,我自己干我自己想干的事,你们谁要不服就画出个道道,我接着。
最要命的是,一瞪眼睛就砍人,杀起仕人来根本就不会犹豫,直接把你脑袋挂城墙上,风干着。
朱存极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做,而且醒不过来,难以绕过的噩梦。
夏博渊并没有因为朱存极夸他两句,而表情有什么变化?仍旧是那一副死人脸。
怒目圆睁质问道:“行,其他的事我不问,就算问的话,你不服,我也不服,就算争论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说服对方。
我就只问你,你的手下7天以前,在南门外屠杀我们几十名大臣,这事儿怎么算。
凶手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无视朝廷的法度,无视朝廷军队,拒不投案自首,对抓捕人员进行大肆殴打,致使上千名官差与士兵受伤。
不但如此,凶手仗着自己是领兵大将,在京市内横行无忌,还将京师南门内数条大街,划归为,什么?军事管辖区?
在南门数条大街设置关卡,我们自己的军队,差役,官员,居然不可以从此经过,为此又伤了我们不少人,这简直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此等万恶徒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能明天理,必须要将此恶徒,明正典刑,如果王爷还是一味包庇,老臣舍得这一身剐,我也要手刃此贼。”
朱存极看着这个义愤填膺的老头,说道:“那些死人中,有你的家人?”
夏博渊说道:“没有!但这和是不是家人没关系,他们违反了国法,就要接受国法的惩处。”
朱存极冷笑道:“国法,你们还知道什么叫做国法,真是贻笑大方。
你们的国法就是触犯了你们的利益,没有按照你们规矩办事,不呵护你们的想法,我说的没错吧。
至于你说死的那几十个人,他们死有余辜,他们个个都该杀,而且是千刀万剐。
如果你要看证据的话,我随时可以把这几十个人所犯的罪行,一条一条的,给你列出来,送到你面前。
而且我敢向你保证,他们所犯的那些罪行,绝对不会是一死了之,按大明的法律,太祖的规定,是要牵连三族,属于那种不赦之罪。
行了,别在我面前演那些正义凛然了,说多了都是故事,还是那句话,你们过你们的,我干我的事儿。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别惹到我,你们愿怎么得瑟怎么得瑟,我没有时间管你们,如果要把我惹毛了,那就试试,是我的刀硬还是你们的脖子。
行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不该说的我也啰嗦了一大堆,我跟皇上还有话要说,不方便你们在旁边听,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