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稍安勿躁,本官定会尽快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姚文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却暗自焦急,他明明派人将东西放好了,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华云早有察觉,提前转移了?
凌云不慌不忙地说道:“既然姚大人如此肯定,那不如就请大人将证据拿出来,让大家一起看看,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姚文远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看到姚文远吃瘪,凌云心中暗爽,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姚大人,你身为巡察使,不问青红皂白就带人闯入民宅,肆意搜查,可知这是何罪?”
姚文远被凌云这番抢白,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却无言以对。
正当姚文远骑虎难下之时,凌云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目光炯炯地扫视一周,朗声说道:“昨晚我夜观天象,发现有不祥之兆笼罩华府,便多留了个心眼。一夜都不敢安睡,派人盯着华府各处。果不其然,半夜时分,一个黑衣人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华府,那名黑衣人身形瘦削,约莫七尺来高,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与你身边这位军官长的很像。”说着拍了拍姚文远身边的王侍卫。
王侍卫大惊,没想到昨晚他来放赃物全都被看到了。
凌云又道:“只是那人被我发现赶走了,所以也就没机会在假山和我的书房中放东西,也就没有机会栽赃嫁祸本公子,姚大人不妨去别处查查吧。”
凌云此言一出,围观宾客听得目瞪口呆,窃窃私语不断。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云公子看着不像坏人啊!”
“是啊,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我看啊,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众人看向巡察使姚文远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仿佛能将他看穿一般。
姚文远身材高瘦,身穿黑色官服,如今颜面扫地,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对凌云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只见凌云身姿挺拔,一身大红婚服,更衬托出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他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带着几分自嘲意味地说道:“不会青玄县令陆大人也是这样被其勾陷的吧?你们拿着准备好的罪证栽赃到想对付的人家中,然后过来搜查,真是好手段!”
旁边身着婚服的陆婉清听到凌云的话,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我爹爹也是这样被你们栽赃陷害的!”
说着,陆婉清梨花带雨,悲从中来,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原来如此!我就说陆大人为官清廉,怎么会做出贪赃枉法之事!”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真是可恶至极!”
一句话说出口,全体参加婚宴的人都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人是被冤枉的!
一时间,众人义愤填膺,交头接耳,纷纷指责起巡察使的恶行,声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巡察使姚文远的谋划算计被凌云当面揭穿,颜面扫地,愤怒异常,但又无可奈何,眼看有这么多人盯着,只得暂时撤兵,另寻良策对付凌云。
他心中暗恨:“自古有言,民不与官斗,他一个小小平民,虽然有些银子,但自己终归有办法把他斗倒,到时陆婉清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巡察使姚文远带着军兵撤走后,喧闹的婚礼场中逐渐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