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还有,你赶快把二叔他们的残余势力清理干净,不要是让他们混进燕京,你们做事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我都不在乎,你们瞎操什么狗屁孝心。”
“是。”
霍殃回来坐回沙发上,大手握上她的后脖颈,转过少女的脸,吻去她嘴角的奶油,嗓音暗哑:
“你想出国我带你去,郁娴,你如果跑的话只能隐姓埋名,可那样你的资金都不能正常使用,人也不能联系,多麻烦。所以乖乖的,别给我暗地里搞动作,嗯?”
郁娴笑看他,声音不温不火:“我能跑哪去啊,又怎么会偷偷跑呢。”
霍殃点头,“那就好。”
霍殃知道郁娴在说谎,不过没关系,至少她还愿意骗他。
郁娴因为生理期不能做,霍殃晚上拱着她,“我们用手好不好。”
郁娴拍开他的头,严词拒绝:
“我的手是用来拉小提琴的,不是用来干那个的。”
霍殃吻着她的脸,“就一次,阿娴,接下来港城有雨,飞机难以起飞,两周我都要看不到你了。”
郁娴闭上眼睛,“霍铖珩,我说不行。”
霍殃从她的耳际吻到脖子,闷着声音,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
“就一次。”
“不行。”
郁娴烦死他的没完没了了,主动把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低声道:“我肚子疼,你给我揉揉。”
霍殃叹气,给她揉着肚子。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还能咋滴,这个可是命根子握她手里的,到时候这丫头真的会下死力死命捏的。
霍殃在她耳边唠叨着,郁娴话少,每次都是霍殃说十句郁娴才回一句。
郁娴乌黑顺滑的长发落在她的臂弯里,郁娴往外面靠了靠,发丝抽离,霍殃又把人拉回来。
“我抱抱你还不行。”
“等我忙过这一年就能陪你了,到时候带你出国,或者你想住在那也可以,国外危险,我得陪着,你知道吗?“
郁娴懒懒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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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三月中旬,美国纽约交易所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苏杭地产K线图在高档盘整期时出现极长下影线,且有大量成交量,一般此种现象代表着盘中卖,盘尾拉,并没有引起苏杭总部警惕。
直到3月16日,檀东集团收购苏杭地产5%,向联邦交易证券交易委员会以及纽交所和苏杭总部提交了13D表,进行第一次持股举牌的信息披露。
当晚,苏杭集团一片懵然。
檀东集团来势汹汹不给活路,势必要把苏杭地产收入囊中。
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檀东集团通过过高盛高级投行不惜高股价收购苏杭地产,每持增1%就补一次信息提交,三天的时间,檀东接连信息披露12次。
他们没想到檀东集团还要不知死活来第二次,甚至不惜高位持仓吸筹股票,苏杭集团立即召开董事会。
苏挽知道后更是不可思议,她紧赶慢赶回家,到家的时候里面有很大的争吵。
苏挽姑姑正在大声斥责着苏挽,苏挽在门口面无表情听着。
“你看苏挽跟傅斯年联姻有什么用?祖上留下的产业都要没了,哥,你软弱不行你的女儿也不行,找了个女婿倒是厉害了,可是你看看人家哪次帮你了?”
苏韵枝转头看见了苏挽,冷笑一声,坐在一旁没说话。
苏城看着苏挽,笑了一下,“挽挽来了啊,我公司有事,先走了。”
“爸,现在是什么情况。”
苏城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你不用担心。”
苏韵枝站起来,她此刻也在憔悴着,苏杭地产对于苏家有多重要没人比她更清楚,如果这个地产没了,苏家真的要退出京圈上流阶级了,她声音僵硬:
“苏挽,檀东峻已经持有17%了,你这个订婚真是订的毫无价值。”
苏城皱眉,“阿韵,这件事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收购成功没那么容易,我们又不是靠傅氏经营的。”
他转头看着女儿,抿唇,但是什么都没说,叹口气就走了。
他有时候搞不懂,怎么跟傅斯年谈个恋爱就把自己谈成这个样子呢,已经没有自我了,当初那么聪明的孩子不从商居然去娱乐圈。
苏挽不懂公司这些事,但是也知道现在情况不乐观。
苏挽转身离开,开车去了傅氏金融大厦。
把车停到楼下,苏挽看着手上偌大的鸽血红宝石戒指,和刚花两万块做的指甲。
车子后视镜里的眉眼精致白皙,是红毯可以艳压的样貌。
只要傅斯年还爱她,一切都会解决,她跟傅斯年订婚,公司就会度过危机,想必那些股东也会明白檀东集团和傅氏集团相比,后者才是商业帝国的王。
苏挽下车上楼,海助理看到苏挽戴着墨镜口罩进来,把止疼药塞进口袋里,赶紧上前。
“苏挽小姐,傅总在开会。”
“你现在让他暂停会议,我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