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活水仓里的海货运完,又让陈易开着三轮车继续运货。
“川哥,这些箱子里面是什么?”
“好东西,小心点。”
王家村那边王富贵看到王海川收了那么多名烟酒后,就找村里的木匠做了十多个木箱。
担心烟酒在运输过程中损坏,把酒放进木箱时,用柔软的干草隔开防止碰撞。
不知道是王富贵的防碰措施做得好,还是小渔船有特殊功能,带过来的名酒经历一段颠簸时间也没破碎一瓶。
十多个木箱搬到餐馆储物室旁,原本在后院看鱼的陈御羹,也好奇的跟着陈易围过来。
王海川小心的打开木箱,扒开干草,把一瓶酒拿出来。
陈御羹伸手抢过去,一脸惊奇。
“哎呦,你在哪里订的高仿酒啊,做得挺逼真的。”
“陈伯,这是真的。”
“放屁!福海大曲二十多年前就被民营企业收购改名了,现在哪来的真货。”
王海川没有解释,而是打开储物室里的暗门,里面有间只有三四米长宽的小房间。
当初他从王家村带了一瓶本地瓶装酒回现代,吃饭时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口,大吃一惊,那边刚生产一两年的新酒,到了现代竟然变成了陈年老酒,仔细一看酒瓶,酒瓶也变旧了一点。
所以把祖屋改造成餐馆的时候,他才特地弄了这么一个,专门存陈年老酒的小酒库。
王海川把所有木箱子拆完,烟酒都放进去小酒库,想了想,拿着一个木箱进去。
拿了十多瓶相对便宜的名酒,又拆了几条名烟,每条拿了一两包放进木箱里。
提着木箱出去,把暗门关上,刚走出储物室,就把陈御羹一把拉住。
他眼中满是兴奋:“小川,这瓶福海大曲是真品对不对?”
“你.....等等。”
陈御羹松开王海川,奔向那些装酒的木箱,仔细看了看木箱,又拿起一把干草看了几眼,闻了闻。
“这就对了,三四十年前收了一些好酒用木箱干草装起来,放进专门存酒的酒库,直到现在才打开酒库,小川,卖酒的人肯定是年轻人吧?”
“猜的真准!卖酒的都是年轻人。”
王海川对他竖立大拇指,徐东成和钱倩倩都不正是年轻人嘛。
“你怎么弄到手的?”
“他想要我手里的货,就用一部分老酒和我换了一些货。”
“难怪......”
陈御羹好像明白了什么:“你那渠道进的野生海鲜品质很高,各求所需他们也没吃亏。”
“爹,你说川哥带来的这些酒,都是三四十年的陈年老酒?”
陈易懵逼的看着王海川脚边的木箱,都是老酒一瓶最少也是几百上千块钱吧,这么提着是不是太随意了?
“哼!我还能看错吗?我年轻的时候进海鲜楼喝得最多的就是福海大曲。”
“那时候福海大曲是咱们省的名酒,产量不高,很多人想喝都买不到,这瓶酒现在两万一瓶都有人抢着买。”
王海川也有点懵,他还以为除了茅台,其他有收藏价值的酒能卖几千一瓶就不错了,那自己不是发达了?
陈易好奇的看着木箱里的香烟:“川哥,你这烟不会也是陈年老烟吧?这玩意儿还能抽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科学上说香烟买回家,放了一两年就会发霉变质,不能抽了。
自己从1980那边带来的香烟,只放了几天,理论上说,还能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