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风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秦月郝然。

“喏，在我女儿国，普通的男人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秦月笑道，“但像你这样的男中豪杰，自然不是普通的女人能驾驭的，你能选的可不就是那些娇滴滴的男人。”

白风满头黑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还好老子不是女儿国的人。”

“青河是什么样的？”秦月好奇道，“我倒想看看，我兄弟的眼光。”

白风点头，“她忙着呢，后面得空了我叫她来一起喝酒。”

“那可要说定了。”秦月不禁赞道，“为了你，敢一个人冲进千军万马的包围，她可真有魄力。”

“嗯。”白风点头，“闲话说得差不多了，我来找你是有个事情想问。”

秦月一努嘴，示意他讲。

白风打开观天镜，不时之间，暴突国，寺庙内，李玄夜的身影赫然浮现出来。

此时的李玄夜又在庙中打坐诵经，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月看到这和尚，微微皱眉，疑惑道，“倒是有几分像殿下？”

“嗯，长得有点像，这我也知道。”白风疑惑道，“我想着你能跟亲王殿下熟悉一些，你帮我看看他的眼神，他行事说话的作风，像不像你们女儿国的玄夜殿下？”

秦月端着观天镜，仔细看着。

白风躺在椅子上，抬头默默盯着房梁，悠然晃着。

两个时辰后，秦月将观天镜还给白风。

“怎么样？”白风不确定般问道，“有无相似之处？”

“很古怪，他的样貌与殿下其实并不太像，只是那种气质特别相似。但是说话办事明显是个粗人的样子，殿下养尊处优，不会这样。不过......”，秦月神色犹疑，“我总觉得，他的一些行为习惯，特别像是小时候的他，生过那场大病之前的他。”

我这一世魂穿的就是他。而且他神魂还在，并未寂灭，就如你见到一般。”白风皱眉，“可是时间对不上啊。”

“什么意思？”秦月不解。

“如果说李玄夜在第一次死亡时，也就是我魂穿来那天，就已经直接投胎转世了，现在最多也是个襁褓里的婴儿，怎么会是成人呢？”白风喃喃自语，“难道真是我多想了？”

秦月思忖了一会，“我还是觉得很古怪，那人像殿下，但又不是殿下。”

随即突然自顾自道，“对了，你也知道玄夜殿下生过病之后，便性情大变，对吧？”

白风点头，“被神界的一个老东西害的，命格受损，性情变了倒是正常。怎么了？”

秦月回忆道，“以前觉得殿下身份尊贵，并未细想什么。如今看来，殿下当时生过病以后，性情大变，这之外也不认识许多人了，像是失忆一样，要重新辨认。”

白风心神一动，“你继续说。”

秦月苦笑道，“我那时也只是秦家的幼女，并不知道太多，只听说他似乎连女王都不太认识，更何况从小和他一起玩耍的李希明之流了。”

“女王当时也伤心不已，只道是殿下烧昏了头。过了一段时日，殿下才开始认识女王是姐姐，但从此也不喜再见外人。”

白风一拍手，“我知道了。”

秦月看着他，眼神征询。

白风冷声道，“只怕从幼时生病那个时候开始，李玄夜殿下，就已经和镜中的那人互换了神魂。”

秦月大惊失色，颤声道，“你是说，女儿国这十多年来的亲王殿下，都不是他本人？！”